辅主上,安国存家,功之大者也。”
李纯闻言,起身拜正阳曰:“听贤数言,愚兄受教也。”
正阳起身还礼,曰:“兄言重也,愚弟岂敢收之。”
李纯复谓曰:“贤弟用卒多少,所备何物。”
对曰:“五万精兵足也,明日出兵。”
遂正阳写一封书信,使张桓楚送往卧虎山。
次日举兵出成都,直取长安,此事不表。
潇湘夜雨重帘幕,巫山晨雾落红霞。
星河淡月春深浅,云上弦管凤凰台。
且说张桓楚出成都,日夜奔走,行三日至卧虎山,登白虎寨,见秦极诸将,行礼奉书曰:“二哥有书。”
秦极大喜,拆封观之。
书曰:
愚弟正阳谨上,大哥虎案,辞别众兄弟日久也。岁月之思,山水之望甚念之。
今天下纷纷,四塞动荡。奸臣作乱,社稷倾危。
黎民愁苦,遥望贤主。
吾辈七尺男儿,其可视而不见,听而未闻,苟且度日,亵渎风月。
遇弟举世子李纯,起兵于成都,直取长安。执二贼之罪,以清君侧耳。
潼关,用兵必取之地,长安之门户,可拒天下诸侯。
大哥得书之日,率众往潼关,取而守之。潼关不失,弟无后顾之忧也。
兄弟相会有期,正阳拜上。
秦极遣人报正阳,依令行使,必献潼关也。
遂秦极诸将复议,取潼关之策。
徐美祖曰:“潼关守将乃李密之子李承嗣是也,此人胸无大志,庸俗之辈,必无所备。我等出奇不意,少众速行,饰商卖货,潼关可入也。”
秦极曰:“四弟之言甚妙。”
遂秦极举火,烧白虎寨,以免小人居之,掳掠过往。
复选五百精兵,率虎将下山,小路奔走,日夜兼行,数日入潼关,直叩总兵府。
潼关,守将李承嗣,囚禁突厥数载,得释回国,志气消退,不闻政事,只顾余生享乐,无心虑兵戈之祸。
秦极率众直闯总兵府,门兵惊叫曰:“何人,擅闯总兵府。”
段风烈一脚踢飞守兵,直入内府,来寻李承嗣。
李承嗣内厅饮酒,宴舞未散,闻外有兵刃之声,以为左右吵闹,大怒手提宝剑跑出,欲斩之。
门口正遇段风烈至,李承嗣惮之。
段风烈举棍便击,李承嗣面门,李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