嗣忙抬剑上挡,刀棍交汇,叮一声轻响,剑断两半而落,熟铜棍余力击其顶,李承嗣面朝下,趴卧倒地,未复起,段风烈抬右脚,使力跺其背,脊骨数断,闷哼一声,一命归西。
府众皆散马,秦极取令符,使段风烈、徐美祖守总兵府,捉拿李承嗣家眷,关入大牢。
自率程虎、张桓楚入校场,命张桓楚守门,带程虎跃上点将台,手持令剑,命侍官,击鼓聚兵将,咚咚、、鼓声大作,十万兵卒,聚至台下。
秦极谓侍官曰:“校场守将何在?”
侍官报曰:“醉酒未醒。”
掌兵之将,乃裴延龄长子裴渝。此乃李密、裴延龄知潼关之紧要,非腹心之人,不能万全,故使二子守之。
未料不战而破,岂非笑哉!秦极下令曰:“诸兵将听令,吾乃唐室旧臣,红门之后,秦极是也。奉宣王之命接受潼关,违我吾令者,军法处置。”
众闻宣王之令,皆从之。
有数人欲走,张桓楚摇枪数刺,反手之间,刺死于门内,遂无敢逃者。
裴渝睡醒披甲出,侍官来报,曰“将军不好,宣王遣将劫校场也。”
裴渝大怒,提刀上马来救之。
裴渝身披金盔金甲,手提秀荣刀,骑白龙驹。张桓楚截其去路,叫曰:“何人,私闯校场重地,速下马请罪,可免死!”
裴渝见张桓楚年幼,轻之,曰:“儒子猖獗,自寻死耳。”
裴渝举刀来,直取张桓楚,战马交错,挥刀斩之,张桓楚抬枪上击,刀弹出。战马奔出十丈,张桓楚回骁骦马,直取裴渝,至一丈之内,抬枪便刺,白光一闪,枪至小腹,裴渝忙拿刀挡之,力不足,长枪刺入小腹,收枪。
裴渝落马而死。秦极复令曰:“何人有异志?”
众兵曰:“谨遵将军号令。”
遂秦极安抚兵将,使人探内外局势,坐守潼关候之。
诗曰:
帝都多宝君王惧,地域险要筑通关。
一夫当关万夫疲,诸侯用兵所必争。
烟霞落城风尘起,遥闻金戈铁马声。
封门绝客锁山河,华夏男儿莫等闲。
神舟摇荡,潮流纵横。辽军日夜兼行,出青龙谷,度银狼关,一日至雁门关。
焦文龙传先锋关刘乾,曰:“此行军,志在速袭长安也,山路行之,南绕雁门关。”
刘乾遵令,兵走广武口,入雁门峡谷,翻越东陉关。
探马报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