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鸥若想起前几日那几丁惹她不悦的人,摇了摇头道,“罢了,那几位……哼……真是扫兴!”
“可不得就此作罢,难不成你还想再去一趟?反正我觉着叔父这次没做错,是该将你关一关,否则你这心还真就野了!”卢臻洋说着,抬手在苏鸥若的额上敲了敲。
苏鸥若微微嘟嘴:“你还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知道什么叫长幼有序么?”
卢臻洋轻轻把头扬了扬,笑着道:“我还真就不知道了!”说完,又在苏鸥若头上敲了一下。
苏鸥若见没法儿阻止他,起身带着如玉离开,口中道:“罢了罢了,同你计较什么?”低头之际见着放在梳妆台上的那张请函,一时想起来什么事,“对了,我问你个事!”
卢臻洋得意洋洋地整了整衣袖,笑道:“请讲!”
“听说这京里头来了几位学识了得的老先生,要在咱们这儿开学讲牵星术,可有此事?”
卢臻洋略有些意外苏鸥若如何知道这事,仔细琢磨了下许是从苏帆远那儿听来的,也就没再多想也没再多问,只点点头道:“确有此事,也不止讲牵星术,海道针经、计程仪、测深仪这些个旁的也都讲。”
听到这话,苏鸥若眼中径直有了不少光彩,心中暗自道,看来这张东西不是唬人的,竟真是个宝贝!
“卢兄!”苏鸥若抬手作揖客气起来。
卢臻洋混身一颤!
这家伙万年改不了这陋习,一有事求于他便礼足得让人渗得慌,这声“卢兄”定是后头藏着什么事要他去办。
见卢臻洋不理她,苏鸥若也不恼,只把礼行完,理直气壮道:“有劳卢兄与会之时捎上小女子一块儿去!小女子定然不给您添乱!”
卢臻洋直直从坐位上跌了下来:“你……你莫非疯颠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