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心头更有数了,便又接着道,
“依我瞧着这夏家公子性子有些古怪,前头韩香草损了他的书,我上门赔罪,他可是没有少为难我,这样心胸狭窄的男子,若是真做了夫君,以后夫妻相处必是不能和谐!”
韩纭闻言脱口道,
“他是个爱书之人,弄坏了他的书,自然会生气的!”
韩绮撇嘴道,
“这种人就是个书呆子,不通时务,不知机变,便是考上了状元做了官,也要得罪同僚,惹上级不喜!”
韩纭听了直翻白眼,
“三妹妹这话说的,你这书呆子骂旁人书呆子,不正是个五十步笑一百步么?”
韩绮应道,
“他是男子以后要成家立业,顶门立户,我是女子每日在后宅,看书不过消磨时间,这如何能比?”
韩纭听了一时语塞,半晌才道,
“我瞧着他虽呆板了些,但总算是个君子!”
韩绮闻言神色古怪地瞧了她半晌,瞧得韩纭心头一阵阵发虚,这才笑着道,
“二姐姐为他说甚么好话?看来二姐姐对他倒是颇有好感嘛!”
韩纭一愣回过神来抬手拧韩绮的脸,
“韩老三,我就说你个心眼多的,你这是在套我话呢!”
韩绮笑着抬手挡开,
“二姐姐你这是被我说中了,恼羞成怒么?”
韩纭脸终是红了,拧了她一把恨恨道,
“还说不是母亲的说客,变着法子套我的话,挖坑让我跳!”
韩绮闻言却是肃容道,
“二姐姐这话当真错了,妹妹我确不是母亲的说客,我乃是夏二公子的说客!”
韩纭惊诧道,
“夏二公子的说客?他几时托了你当说客?”
韩绮道,
“我这是瞧着他实在可怜,便毛遂自荐来做说客呢!”
韩绮听了又伸手拧她,
“你这丫头,瞧着二姐我心眼儿直,便专来糊弄我是么?”
韩绮忙拉了她的手道,
“二姐姐,难道真不知晓外头是如何传言的么?夏家二公子这一回可是真正受了无妄之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