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二人这厢移驾到书房说话,却是商议半晌,都觉着虽说北镇抚司里有人,但该打点的也不能少了,徐家也应当出银子给儿子打点一番,也免得他在里头受苦,便问韩世峰道,
“这……依亲家翁看,需得多少银子合适?”
韩世峰想了想道,
“我也不是很知晓……”
想了想道,
“这个……总归四五百两银子是不会少的吧?”
徐兴想了想点头道,
“应该不能少了这个数!”
他这厢回去预备银子,又王氏出面要留女儿在家里,便对徐兴道,
“亲家翁,绣儿如今身怀有孕,这孩子性子软弱,又爱胡思乱想,我便想留她在娘家住一阵子,也好好好安慰她一番!”
徐兴点头道,
“亲家母说的对,志茂出了事儿,我也正忧心儿媳身子,有亲家母照顾我便放心了!”
这厢将韩绣留在了韩家,徐兴自己回去凑银子,江氏闻听得要花四五百两银子,不由的有些心疼,又见大儿媳没有跟着回来,不由嘟囔道,
“茂儿出了这样的事儿,她不说帮衬着家里,倒是躲到了娘家去……”
徐兴闻言不由大怒喝道,
“休要胡说八道!这次志茂的事儿若不是有亲家翁在当中周旋,大郎是甚么个情形都不知晓呢!你将大儿媳留在家里,难道是要她挺着大肚子,一面操持家务,一面担惊受怕么?”
顿了顿又道,
“你这做婆母的遇事不见当家理事,也不见安慰家中小辈,倒是成日里哭哭啼啼,埋怨这个,埋怨那个,你有个做婆母的样儿么?”
说罢一甩袖子转身出去,却是往小妾房中去了,江氏恨得咬牙,
“有事便是让我担着,无事便宠着那骚蹄子!我……我这是造了甚么孽!”
那头韩府里,韩绣闻得公爹回去凑银子,想了想便对王氏道,
“徐家公账里倒是有银子,只若是拿出来为志茂打点,只怕下头兄弟们都要不满了!”
徐家兄弟多,且徐志茂是因着那茶社被牵连,平日时茶社里的收入徐志茂大部分给了妻子,只少少的一部分才交到了公中,现下因着这事儿动用公中的银子,只怕会引得兄弟们不满。
在心里默默算了算道,
“我们前头也存了些银子,要不然……这银子还是我们自己来出吧!”
王氏却是眉头一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