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说话,竟向他欠身行了一礼。
“哎,我怎么看你们两人颇有点相敬如宾的味道,怎么?侵害还侵出感情来了?”洪承畴打趣道。
盛梦昔一头雾水,忙问:“侵害,谁侵害谁啊?”
此语一出,在场吃了一惊。
盛世鸣连忙拉过女儿,说:“梦昔,你不用害怕,现在堂上坐着的是延绥巡抚洪大人,他会为我们做主的,你且告诉洪大人,陈渊是如何侵害于你的。”
“哎呀爹,你在说什么,陈大人何时侵害过我呀。”众目睽睽之下,盛梦昔觉得臊的荒,羞红着脸回说。
“那你不是说陈渊有欺负你吗?”
“我说的欺负不是那个意思啦,是……”
“够了,”洪承畴已没有兴趣在听下去了,他把醒木一拍,对盛世鸣责怪道:“盛世鸣,事情还没弄清楚你就敢胡乱状告朝廷命官,,你可知是何罪过?”
盛世鸣吓的两腿发软,连忙跪倒在地,伏求着洪承畴:“大人啊,小民一时糊涂,没问明白事情原委,冤枉了陈大人,实在是无心之过,还请大人饶了我这一回吧!”
盛梦昔也赶紧跪下替父亲求情,但他们一二小民,说话是没什么份量的,关键还在陈渊的态度。洪承畴望着陈渊,示意他表态,于是陈渊便出列道:“洪大人,盛员外也是爱女心切,并不是有心想陷害我,所以还请格外开恩,放了他吧。”
“恩,好,既然广博都这么说了,那这事就算了吧。盛世鸣,你可还有异议?”
“小民,小民还有异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