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寻正直公允之人助其洗清冤屈。
若是身染重疾,公子当拜天下名医为其诊治。
无论公子怎么做,只求寻到解决之道便可,至于结果如何,公子不必忧虑亦不必自责,情分若是尽到,遗憾就不会徒生。”
“好一个情分若是尽到,遗憾就不会徒生。
哈哈哈,若是放下,又何必在红尘中打滚,只可惜执迷不悟之人如此之多。”
男子朗声大笑,坦荡却也心酸,沈怜不禁有些同情他。
“好一个聪慧的女子,在这沈文王府中,我还是头一回见。
你叫什么?”
“绮思,我叫绮思。”
沈怜慌忙答道,她用了曾经的侍女绮思的名字,毕竟她不能告诉她自己的真实身份。
“绮思,绮丽之思,好名字!”
“公子,小女必须回去了,否则该遭嬷嬷责罚。”
沈怜不敢再多耽搁,一是她真心想趁此机会去到月明楼悼念母亲,二是恐怕多说无益反而暴露自己身份。
言语间,沈怜起身站到船舷上,又走上岸去,消失在草丛中。
男子独自留在小船上,望着沈怜匆忙离去的背影久久回味。
“如此见解不凡的女子,若是屈居于下人之位,岂不是可惜。
此等才学和眼界,远胜令阳城中一众名门贵女,也不知她到底从何而来。”
夜已深,霜重寒凉,沈文震带人冲进禁闭室,要强行带走沈文珍珠。
沈文阙被惊醒后见父亲来者不善,心下已经猜到了七八分,一把将沈文珍珠拉过来护在身后。
“父亲,都是阙儿的错,不关珍珠什么事。”
沈文震却是丝毫不理会沈文阙的哀求,对手下亲卫一示意。
一帮武艺高强的亲卫一拥而上,将沈文阙和沈文珍珠分开。
沈文阙虽然极力反抗,但是又怎能敌过数个武艺高强的亲卫,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沈文珍珠被塞住嘴五花大绑地带走。
“求父亲放过珍珠,阙儿愿承担所有后果,任父亲责罚!”沈文阙此时被一帮亲卫按压着跪倒在地,声音悲切地苦苦哀求。
“看好沈文阙,若有任何差池,你们提头来见!”沈文震完全不理会沈文阙,面色冰冷地带走了沈文珍珠。
沈文珍珠被装进麻袋中,塞入一辆马车,马车从王府后门离开,一路上颠颠簸簸疾驰而去。
沈文震回到禁闭室,面色冰冷如铁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