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正常,你可以走啊。你走了以后,我再跟他们交代。”
“那他们要是接受不了呢?”
“这就不用你管了,后面的事情我来负责。”
话说到这种程度,白雪松已经意识到陈红这一次是真的准备离了。她似乎把后面的进程都安排好了,今天躺在不同的被窝里只是第一步。
“那咱们也不能总是这样啊,离了还住在一起。”
“你怎么这么啰嗦,你不愿意住随时可以走,刚不是说了吗?”
“那孩子呢,孩子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孩子该干嘛干嘛,该上学上学。”
“这小东西机灵着呢,他肯定能看出来。”
“这不取决于他,只要咱俩装得像,谁也看不出来。”
“我是说如果以后你找到了新人,那孩子还继续在这里?”
“不在这里去哪?你把他带走?”
“孩子当然得我带走了,我是他爸。”
“我还是他妈呢。再说了,你带着孩子怎么过?就你挣那点钱,你不能带着孩子租房住吧?”
“那我要是想孩子了呢?”
“想他你就去学校看他去,反正别上这来。要不就别让他们知道,咱俩该怎么过还怎么过,关上门谁也不知道。要不就彻底让他们都知道,你离开这里,永远别再露面,就这么两种选择。”
白雪松听了陈红的话,不想再问什么了。他回忆起在他们结婚后的十多年里,陈红曾经向白雪松无数次提出过离婚的请求了。说请求不确切,应该是威逼利诱。
陈红以前和白雪松说起离婚,场景和背景都不同,有的时候是逗着玩,有的时候是吵架的过程中随便带出来一句,也有的时候是一本正经,但是最终都没能够实现。而这一次却和以往不太一样,今天没有任何背景和因由,但是却有了具体的行为,比如分开睡,这看上去简单的行动在白雪松来说是有着决定性意义的。
十多年的婚姻生活,让白雪松习惯了一种做法,那就是顺着陈红的思维逻辑考虑事情。这种做法对于白雪松来说是很困难的,至少一开始是非常困难。那时他们都年轻,白雪松又是那种自己有主意的人,所以总是和陈红较劲。但是时间长了,他发现所有的较劲都是在浪费时间和精力,每次吵架都是白雪松被气的怒火冲天,老半天缓不过劲来,但是陈红一转身早就忘了刚才的事了。
渐渐地白雪松开始改变思路和做法,他让自己在陈红面前尽量成为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