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小木又跑去大夫的医馆里,一如既往的跪下来,甚至有点无赖,她的膝盖穿过破洞和冰冷的地面贴在一起。
大夫有些不耐烦了:“你已经来我这里跪了好几次了,我开医馆也是做生意的,也要养家糊口的。”
小木拉着大夫的裤子不放,她祈求大夫发发善心,救救自己躺在病床上的亲人。
她哭的比昨天更伤心,泪珠在她圆滚滚的脸蛋上打转。
小木带着哭腔说道:“大夫我求求你了,只要你再给我一些药,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我真的没有办法了。”
大夫转过头来,他第一次用心的打量着小木。
小木今年十一岁,还没成年,女性优美的曲线还没有孕育出来。
她身上散发着少女们未成年时独有的气质,那种气质很短暂,再超凡脱俗的女人,一旦过了年纪,这种气质都会烟消云散,无一例外。
小木的脖子,她的小手,她的眼泪,悄无声息的演奏着那种气质。
大夫看的有些痴了,他转过目光,四下看了看,确认没什么人后,往医馆里面看后,警惕的把门关上。
从门缝里射进的阳光勉强把屋子里面照亮。
大夫摸了摸两撇小胡子,问道:“真的什么事都愿意做?”
小木点了点头,她很真诚。
大夫说:“站起来。”
小木便站起来。
大夫说:“把外衣脱了。”
小木便把外衣脱了。
大夫说:“再脱。”
小木便继续脱。
大夫说:“把贴身衣也脱了。”
小木的目光里有些恐惧,她犹豫了。
大夫摆了摆手,说:“你把衣服穿上走吧,让你的大哥哥病死算了。”
这下小木没有犹豫,她脱了,就像她在大夫面前跪下时义无反顾。
阳光在小木幼小的躯体上扫过,在她身上带起一阵鸡皮疙瘩。
大夫咽了咽口水,痴痴的靠近小木。
小木害怕的一步一步往后退,一直到角落里无路可逃。
大夫说:“你放心好了,我什么都不会做的,我只是在你身上摸一摸,研究一下小孩子的骨骼生长,对我们行医之人来说,这叫摸骨。”
小木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为了大夫祖传秘方的药,她相信了。
大夫常年制药的双手泛着灰色的光芒,粗厚的老茧如同树皮一样粗糙,和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