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吹弹可破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
这双手在小木的身上像毛毛虫一样缓缓移动,去触碰那些本不该被触碰到的部位。
脑海里一片空白的小木怔怔站在原地,她知道这是一种伤害,可她又不知道如何去消除这种伤害。
大夫的脸涨得通红,他的双手变的有些颤抖,他从没有触摸过像小木这样稚嫩的皮肤,他很沉醉。
那双手毫不怜香惜玉的蠕动着,这双手只要稍微用点力,就能在小木的身体上留下淡淡的划痕,他的动作如他的呼吸声一般开始变的急促。
“把裤子也脱了!”大夫语气变的有些凶狠。
小木又犹豫了,恐惧像一道闪电穿透她全身,又像一桶冰冷的水将她淋湿,除了冰冷的指尖因为恐惧而在微微颤抖,小木整个身体都不知所措的僵住了。
大夫正想说什么,此时紧闭的门被上门求医的病人敲响了。
他的眼神在略过一丝不不甘心后,定了定神,低声的说道:“快,快把衣服穿上。”
大夫很讲信用,他给了小木一包足够叶雨服用几天的药。
小木还不太懂这几服药是用自己身体换来的,直到许多年后她才懂得女人可以用身体换到一切的道理。
她对那个大夫没有过多的感激,从大夫让她宽衣的那一刻开始,她就认定摸骨不过是他胡说八道。
小木没有把这件事告诉叶雨,她心里有一种不知从何而来的恐惧让自己把这件事瞒了下来。
叶雨也没发现小木恍惚的眼神,剧烈的咳嗽让他精神处于崩溃边缘。
小木端上一碗刺鼻的汤药,很小心,生怕一不小心就洒出这来之不易的药。
自由是叶雨给她的,现在,她用自己的身体作为报答,这个弱小生命里一切用言语无法表达的感恩,此刻浓缩成了这一碗浓浓的汤药。
如果叶雨知道这碗药的来历,就算病死他也不会愿意喝。
可他不知道,更悲哀的是,这碗药下去后,叶雨的气色并没有好转。
叶雨气若游丝的对小木说:“小木,我觉得自己就快死了。”
小木的镇定只有一瞬间,泪水像是泉水从她的眼睛里冒出来。
她痛苦,她伤心,她流泪。
叶雨的手替她擦了擦泪,怜爱的抚摸着她的脸颊,他的目光里也描绘着和小木同样的伤心和不舍。
叶雨的手温暖而有力,曾经这只手给予过小木最真诚的温暖,这双手带着她去到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