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起那些画面,她胃里就犯恶心。
一个猥琐男,真不愧是柳门那种地方走出来的,脏进了骨头里。
“婆母放心,白教授是这方面的权威专家,做过几百台手术,经验丰富,一定能保住外公的命。”
“好好好。”陆夫人又拍了拍她的手背,笑道:“你有心了,这几天挺累的吧,赶紧去休息一下,养好身子。”
江柔眼中闪过一抹恨意。
确实累!
力气全部用在了床上。
江酒......
她一定要将那女人碎尸万段。
...
第二天上午。
陆夫人带着白灼去了秦家别墅。
客厅内,一阵欢声笑语。
陆夫人领着白灼踏上台阶时,听到了一道熟悉的声音,她的脸色立马阴沉了下去。
一旁的江柔冷笑出声。
还真是冤家路窄啊。
没想到在这儿碰上了江酒。
“陆夫人,怎么了?为何止步不前啊?”白灼在身后询问。
老太太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底翻卷的怒火,勉强挤出一抹笑容,“没事,刚才想到一些事情,有些走神了,咱们进去再说吧。”
客厅里,三个小东西外加一个老头子正在玩......抓王八,江酒与秦夫人坐在一旁的沙发上闲聊,室内一片和谐。
“哈哈,大王在太外公手里,太外公又输了,哥哥,赶紧的,把纸条贴太外公脸上,快点快点快点。”
老爷子扶额轻叹,“唉,老了老了,连几个小毛孩都玩不过了,不服老都不行啊。”
陆夫人走进来的时候,看到江随意正拿着一张画了乌龟的纸条往老爷子脸上贴,眸色顿时阴骘,狂怒席卷着她。
“放肆,没教养的东西,他堂堂太祖父,岂容你一个孽障这般肆意妄为?”
江随意的手一抖,纸条被撕成了两半,他撇了撇嘴,哼哼道:“太外公,真的不怪我瞎捣蛋,有时候您闺女说话真的太难听了,我真的忍无可忍。”
老爷子伸手朝他脑门上弹了一记爆栗子,瞪眼道:“她说话再难听也是你祖母。”
“可她没将我当孙子啊,整天将孽障挂在嘴边呢,难听得很。”
小家伙没有刻意压低自己的声音,甚至还拔高了音调,朝这边走来的陆夫人听得一清二楚。
她全凭着忍耐力在压制体内的怒火,走到沙发区站定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