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老爷子道:“父亲,您那么大岁数了,任由着几个毛孩子这般戏弄,是老糊涂了么?”
老爷子也来气了,瞪着她,斥道:“在陆家住着的时候就天天给我气受,如今我回秦家了你还是不肯放过我,要不你就将我送去西雅图,老头子耳根也能彻底清静。”
“父亲。”陆夫人猛地拔高了声音,咬牙切齿道:“为了您的病,我都好多天没睡个安稳觉了,您不但不心疼理解我,反而联合外人来数落我,究竟谁才是您至亲之人?”
老爷子冷哼了一声,朝她挥了挥手,像是在赶苍蝇,“回去吧,老头子现在好好的,不用你瞎操心,你做好陆家的主母就行了,我的病情有你弟弟跟你侄儿操持,用不着你。”
陆夫人一噎。
老爷子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下逐客令,是在狠狠扇她耳光。
她厉目横扫向江酒,开始发难,“你怎么在这儿?江大小姐,既然你跟西弦有过一夜情,那就是他的女人,我绝不允许你脚踏两只船踏到他兄弟身上了,你如果还要点见面,就该恪守本分,别到处沾花惹草,勾引你不该勾引的男人。”
陆夫人也是气得狠了,完全不顾自己形象与身份,整个一骂街的泼妇,什么难听的字眼全部都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