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说得对,这男人特贱。
洛河纵身跃了过来,手里拿着几根从上面垂下来的铁爪。
他一边将爪子往南枭洛殇身上套,一边对殷允道:“多谢殷少主出手相助,今日救命之恩,他日一定竭尽全力相报。”
殷允脸上露出了一抹狞笑,“我看上江酒了,想要她做我媳妇儿,你们能不能帮我弄死陆夜白?”
“……”
如果是江酒,一定会一脚将他踹潭水里去。
洛河不再理他,对洛殇道:“你抱着他,我先送你们上去,他失血过多,不能再耽搁了,否则会有生命危险。”
洛殇也不推迟,单手抱着南枭的腰,“哥,你小心。”
“放心吧,有殷少主在,那些畜生近不了身。”
“……”
…
主殿。
卧室内。
陆夜白与江酒翻滚了一圈。
事后,两人相拥倚靠在床头。
江酒不禁失笑道:“我这脑子真是越来越不好使了,前几天还跟你那啥了,居然没发现你没精子。”
陆夜白伸手抚了抚她的脸蛋,叹道:“不怪你,这都是我的错,是我害惨了你,
这段时间我每次碰你,你基本都会昏睡过去,没察觉也是正常的,我现在主要担心你的记忆,
之前你是强行从失忆药里挣脱出来的,神经系统可能受到了损伤,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后遗症。”
江酒抱紧了他,将脑袋贴在他胸膛上,听着他逐渐强劲的心跳,浮躁的情绪慢慢平息了下来。
‘咕噜噜’
肚子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