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家关系只是一般,这话你只是乱讲。”
此刻张家媳妇抱着孩子从屋子里走出来,张恭摇动手中拨浪鼓逗孙子玩。
然后又扭回头对刘晌说道,“这话你不可以继续乱讲,如果传到邓家那还得了,对了,这些话你是听谁说的?”
刘晌言说道,“这话我是听你家堂弟张承思自己说的。”
张恭道,“这话不可以再对人说,那邓家原本也是行武出身,虽说在咱卧牛村没有什么亲人,但是那膀子力气你可是见过的,万一他要生起气来,你小子是要喝一壶的。”
刘晌不以为意。
张承德道,“父亲,我家堂弟张承思平日里也是个厚道本分人,这话能从他嘴里说出来,想必还真不是个玩笑,我想到邓家去看。”
张恭闻言,道,“那道士我见,面貌举止也似乎气度不凡,如若那道士真能看出生男生女,定然是个方外神仙。昨日没有留道人吃请,想我张家定然是怠慢了神仙。脚在你身上,你尽管去看。”
张承德放下手头活计和着刘晌,去张承思家问。
张恭手拿拨浪鼓继续逗孙子玩。
农家人没有事情的时候,就爱坐在一起唠闲嗑,没有事情都能找些事情来做,如今听说昨日批八字道士如此神奇,岂有不问之理。
张承思此刻正在院中扎竹篱笆。
进了张承思家院门,张承德开口就说,“堂弟好有趣,给我惹了个好大萝烂。”
张承思不解,“哥哥昨日家里添丁,我也曾去,哥哥为何说如此说话?”
张承德就把邻居说的话跟张承思说,“我与邓家平日里只是点头之交,关系一般,你和道士怎样言语我自不放在心上,可你怎能说他家与我家将来要做秦晋之好?堂弟出言不加考虑。”
张承思言说道,“原来是这事啊,”扭回头对刘晌说道,“平日里你我走的最近,这么大的事你怎么嘴里面也没个把门的。”然后假意叹气说道,“咱卧牛村没有秘密,我只是把这话跟刘家兄弟说,这么快他就跑到你家传。”
张承德,“到底怎么回事,堂弟要老实和我说。”
张承思就把自己要去外地贩卖货物,请老道给自己卜卦吉凶的事说了遍,然后又把昨夜打赌的事一说。
张承德言说道,“这老道平地有些道行,昨日里请他算卦,未曾请他宴席,想还是怠慢了他。”
张承思,刘晌点头说是。
张承德又说,“对了,咱卧牛村统共就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