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几户人家,你说我张邓两家将来要结秦晋之好,这话你怎可乱说?”
张承思,“哥哥,确有此事,那道士是个神仙,他说的,不是我说的。”
张承德,“你的意思,道士说孩子是天定缘分,我们这些做大人的就要照做?”
刘晌,张承思笑。
张承德继续说,“而且,我家父亲说,那邓昶原是京中官兵,不是个好惹的人,我张家与他只是点头之交,这话要是传到他的耳朵里,不把你小子打个七荤八素才怪。”
“原来是这样啊”,张承思笑起来,言说道,“哥哥多虑,我与邓家兄弟是对门,凭日里我们就经常走动,虽说没有一个头磕在地上,但是我们关系不外,若说动气,邓家兄弟不能。”转而又心生一念,说道,“何况书中有云,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既然那神仙说有亲事,这是好事,哥哥怎可以来我家兴师问罪?”
张承德也是大笑,说道,“我老婆,你嫂子正在月子下不得地,孩子有粑粑芥子只有我洗,听了刘晌的话,我乐不得找个借口出来串门,邓家产子我也想去看个热闹。”
张承思言说道,“哥哥张才进门大话,唬了我一跳,只是邓家产子,哥哥难不成要空手去?”
张承德道,“你们稍等片刻,我去去就回。”
离了张承思家,回到家中取了篮鸡蛋回来,“走,我们这就去看我儿的未来丈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