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
张承思,“我比不得你们,自从我父亲去世,母亲改嫁,我一直自己过日子,你们都已经娶了老婆有了孩子,我是老哥一个,你们还别笑,如果皇帝的税赋再多,说不准我真就过不下去,去了山上做了大王也说不定。”
村子里晚上安静,秋八月的晚上,凉风习习,那风吹的人清爽。
张承恩说,“弟弟说的玩笑,这晚上的风好凉爽,吹得人好舒服。如果弟弟真要去山上做了山大王,想必这样惬意的日子恐怕就嫌少,不是官兵缴就是农人赶,这样的日子你不过,你真的舍得去做山大王?”
张承思,“我家里哥仨,父亲在我十四岁那年去世,母亲领着我的弟弟妹妹改嫁,家里就剩了我一个。你们有妻有子,我是老哥一个,我有什么舍不得?”
邓昶叹气,“如今你是觉得朝廷黑暗,皇帝不仁,你过不下去,你要zuo妖。如果今年年景好,是个丰收年,叫你去当山大王你都未必去。”
张承思,“邓家哥哥这话我爱听,如果日子能过下去,谁会过脑袋扛在肩头的事。只是我比不得你们,我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日子我过得也清贫。我曾经不止一次想过,过些日子我去长安城跟我叔父去山东贩些货物回来贴补家用,如果过得还是不富裕,我保不齐真去山上做大王。”转头对邓昶,“哥哥,我常听人说,你也是自幼失孤,你的故事能不能和我们讲讲?”
邓昶道,“我是十四岁,家里遭瘟疫,家里十三口死的就剩我一个,因为生活无以为继,我就在我山东道泰安府做了五年兵。前年,我随着山东道节度使来到京城长安给皇帝押送生辰纲,然后就没回去,再然后就在咱卧牛村娶了王家姑娘。”
刘晌对邓昶,“哥哥,我听说,在军营里,日子过得不似咱农人般紧迫。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邓昶,“军营里的日子,每日就是站岗放哨,虽然军饷有限,但是在军营里兵和兵之间都是哥们义气,在军营里不当班,每日也是大碗喝酒,大口吃肉,日子过得不算富裕,但是很是爽快。”
刘晌转头对张承思,“弟弟,你听咱家邓哥哥说的多好,我觉得,在军队里做兵,比你要去山上当山大王好,如果日子如果过得还是紧巴,依我看,你不如去当兵。”
张承思撇着嘴,“这时代到军营当兵,军队长官整日里找借口克扣军人军饷,还要受当官的气,不如当山大王自在。”
刘晌,“我看你这人就是懒,叫你去当兵,我是对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