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承思,“叫我去当兵,你怎么不去当兵?”
刘晌,“我已经有了家室,我当什么兵?”
刘晌,张承思斗嘴。
张承德,张承恩,邓昶三人笑。
日子虽然过得清贫,但是农人除了春天种地,夏天除草,秋天秋收后,就是每日里村人间互相串门闲扯淡。
邓昶,“几个兄弟,咱们只是凑在一起开口说笑,做农人,虽然没有说书故事里英雄好汉们轰轰烈烈,但是娶妻生子后,日子过得也是有个奔头。”
张承德,张承恩,刘晌,邓昶四人都是有了家室的人,都当张承思说的是个玩笑话,大家笑一笑就过去。
好半天,邓昶拍张承思肩头,言说道,“兄弟莫要抱怨,皇帝要招收人头税,咱农人本来就是农家人,我不信你家就真的过不下去,要我看,勒一勒裤腰带也就缴了。”
五人唉声叹气。
张承德对邓昶,“邓家兄弟,我有事情和你说。”
天已经黑的看不到人,天上月光倾泻在乡间景色上。
邓昶犯困,人也迷糊起来,“什么事?”
张承德,“就是我要娶你家姑娘做儿媳的事。”
邓昶,“这事啊,如果你非要娶,我乐不得同意。”
张承德眨巴眼睛,“这婚事你同意了?”
邓昶点头。
张承德言说道,“这话咱就说定,你不要到时候反悔,过去有句话叫做指腹为婚,那也是做数的,将来我儿子一定是要娶你家姑娘。这些兄弟都听见了,到时候你不要反悔。”
邓昶点头,“那是当然。”
“君子一言。”
“驷马难追。”
二人击掌。
五人又说了会儿话,天色实在太晚,就各自散去回家。
晚上回家,刘晌与张承德,张承恩走在一起。
刘晌问张承德,“哥哥,今日咱们兄弟在一起聊天,提婚事这件事没想到你又提一回。”
张承德,“邓家兄弟敞亮,他和承思兄弟说话你也听见了,是个好人,有这门婚事,有这么个亲家翁不错。”
刘晌,“张承思把那件事和你说了吗?”
张承德,“什么事?”
刘晌,“邓昶姑娘出生时候,天上打雷,差点劈到他的事情。”
张承德瞠目结舌,站在那里,“这话当真?”
刘晌,“当然了,这么大事,承思兄弟没和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