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待客人,蔡氏茶庄怕是撑不过半年就得关门大吉!
正暗自想着呢,“阿才”就过来了。
“康伯,我想请半天假。”
“请假?你这是想干什么去呀?”
“恩,想去看大夫。”
“你哪儿又不舒服了?”康伯顿时有些紧张,“我就说嘛,你这伤都没好透,你还非要干搬东西的活!”
“不是,头有点疼,我去找大夫看看。”
“哦,头疼啊……哎呀,这八成是你之前伤到脑袋了,赶紧去,这事儿可大可小啊!”
“哪儿不舒服啊?”大夫坐在矮桌里侧,正低头写着什么,说话时头都没抬一下。
“你先给我看看哪儿不对。”
大夫这才抬头看了李暮婷一眼:“坐下吧。”
李暮婷坐下,伸出手,大夫放下笔开始给他把脉,过了片刻道:“你之前生过大病吧,这身子还得继续养。”
“还有呢?”
“别的都正常,你底子好,没问题,不用担心。”
大夫也看出来了,眼前的小伙子是个练家子,先前也不是生病而是受了重伤,只不过伤不及筋骨内脏,只是流了不少血,体虚罢了。
“我给你开几服……”
“大夫,你能治不记事的毛病吗?”
“不记事儿?记性不好啊?”
“不止。”
“你先说说什么个情况?”
“一夜醒来,先前一段时间的事一概不记得了,之前也有过一次,但是时间很短,这一次足有一个多月……或许更多,我自己也不清楚。”
“这可就奇怪了……你伤到脑袋了吧?”
“先前那次并没有受伤,这次的伤也是在失去的那段记忆里弄出来的。”
大夫捋了捋胡子,心说,这像是撞邪了呀,但他也不好直说,罢了罢了,先给开几服提神醒脑的药吧。
李暮婷提着几服药回了茶庄,康伯立马凑上来。
“阿才,大夫怎么说啊?没什么事儿吧?”
李暮婷摇摇头,拿着药回了屋里。看着大夫开的药发了会儿呆,李暮婷还是拿着它去了后面厨房,借了个小砂锅开始熬药。
“阿才啊,你哪儿不舒服啊?”厨娘有个跟李暮婷年纪差不多的儿子,是以对他这样的小伙子很是善意。
“恩,有点头疼。”
“头疼?怎么个疼法?”
这可把李暮婷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