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在诊所,患者没见着你都挺着急的,不过我按您的指示,记下了他们的联系方式,还把每一个人的血样都留下了,放在诊室的冷柜里。”
“好,以后只要我不在诊所就都这样处理。”
“明白!”党卉迫不及待地从塑料袋里掏出一个小零食,一边拆开,一边往嘴里塞,“这是什么?”
“哦,这是我在永川镇买的土特产,叫‘粘牙酥’,是用糯米和花生做的……”我回答道。
“什么?有花生?”党卉连忙把嘴里的零食吐掉,跑到洗手池边去漱口。
杜林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对不起啊小卉,我不知道你对花生过敏。”
“没事,不怪你,是我自己从来没和您提过我对花生过敏的事情。”
只一会儿的功夫,小卉的嘴唇和面部已经开始红肿起来,有些地方还起了风团,连说话都不利索了。
“你等着,我去给你拿药。”杜林把党卉安顿在诊室的椅子上,然后马上去药房拿来了一盒盐酸左西替利嗪和一盒强的松。
“你平常吃哪种药?”
不同的人,哪怕对同一种东西过敏,所适用的药物都是不同的,有的人服用抗组胺类效果明显,比如开瑞坦、西替利嗪,有的人则需要服用激素类药,比如泼尼松、强的松等。
“这个就行。”党卉含糊不清的说道,用手指了指盐酸左西替利嗪。
杜林马上从铝塑包装里挤出一片来,就要往党卉嘴里塞。
“不用那么多,杜医生,今天不严重,半片就够了,这东西对神经系统抑制作用太强,吃多了不好。”
杜林从桌上的器械盘里拿出一把医用剪刀,用酒精棉片擦了擦,把那片药剪成两半,拿起半片塞到了党卉嘴里。
过了一会儿,党卉脸上和嘴唇的红肿渐渐消退,风团也消失了,杜林这才松了口气。
“亚洲人很少有花生过敏的,想你这样沾一点就这么严重就更少见了。”杜林心有余悸的说了一句。
“是啊,在福利院时,好几次差点因为误食花生把小命丢了呢。”
花生过敏是一种很常见的过敏现象,欧米人种比较多发,大约在1~1.5%左右,有些北欧国家甚至能达到4%,但在亚洲人种中很少见。
开始人们以为,是亚洲人的基因特点决定了亚洲人不易对花生过敏,但研究发现,霓虹国人的花生过敏率也不低,所以这种说法不成立。
后来人们通过进一步研究,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