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跌,温挺询问都尉段成,知温彦博下榻处,上马奔驰往灵州城去。
牵马入城到州府,熟侍卫见温挺,热情牵过马匹,温挺知其身份,温家族中派来,保护父亲的家将温崖,温挺上次已感受到温崖的武力,三流水准护卫父亲算行。
温挺见安放好马匹,对温崖客气道:“前不知是兄长,多有得罪,后父亲告与我,还多谢兄长一路保护父亲。”
“二郎君却客气,护卫是在下职责,比不上二郎君苦,阿郎在府内休息,小郎君需多劝慰阿郎,莫日夜操劳。”听温挺客气见外的话,温崖也不免不适应,回话说道。
“我寻父亲去,待战争结束,我与兄长再促膝长谈、举杯共饮。”温挺也不客气说道。
话落抱拳于温崖,踏入府内庭院。
庭院正房里,温彦博未休息,坐椅上眉头紧锁,在为何事情而头痛烦恼而未曾察觉温挺到来,见此温挺十分心痛,轻声而关怀的说:“父亲,有何事让父亲如此头痛,可否与二郎一谈。”
温彦博听有人说话,知自家二郎到来,抬头看温挺露出勉强的笑容开口道:“小兔崽子,无事不登三宝殿,不给我添麻烦就好了,自个添茶就坐,正好我与你说一些事情。”
最近温挺的表现可圈可点,温彦博对温挺的态度,也不再是小孩看待而平等对话,温挺很随意的添茶就坐分析说道:“让父亲头痛的事情只有两点,一者是突厥入侵,二者吗...”
温彦博听到温挺说第一个原因,点了点头,而后见温挺不愿说后面的话,开口道:“隔墙无耳,我虽是中书侍郎,但今也不过是一行军长史罢了。”
“二者是朝中的太子与秦王,两人日渐白热的争斗,让圣上恼怒已久,父亲最主要是第二者,二郎可曾说对。”温挺也无顾忌的说道。
温挺话落,温彦博不由仔细瞧了瞧温挺,后又感慨道:“我家二郎已成长,看来这次回去我与娘商议一下,给你相一门亲事。”
听说给自己相一门亲事,温挺赶紧摆头,着急的说道:“父亲莫要如此,二郎如今年幼,未建丝毫功勋,也未有成家立业打算,还请父亲暂缓。”
见温挺这般小儿作态,温彦博不由开心一笑,逗着温挺说道:“哈哈...我看二郎事事皆老成,却说着亲事,没曾想你会这般小儿作态。”
闻言,温挺才发现被温彦博戏耍,不由翻了一下白眼,也没想到平时十分严肃的温彦博,也有不为人知的一面。
温彦博恢复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