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温挺说道:“既二郎已知晓,那我便将其中苦恼告知。”
看温挺正直身体,专心听自己的说话,继续道:“你世父如今与秦王殿下多有走动,自刘文静事情后,秦王殿下与圣上已有间隙,登顶之心不予言表,何况其手下众人也不可让太子登顶,虽如今秦王殿下被陛下多番打压,而杨文干事情多是秦王殿下的反击,秦王殿下和太子之间终究难免一战。”
温彦博时而感叹,时而烦恼的叙述整件事情,有继续道:“我虽得圣上器重,以中书侍郎待之,然官家之事乃圣上家事,你世父虽未明确支持秦王殿下,但其行为无疑不是逼着我站位。”
温挺明白温彦博的烦恼后,出声安慰的说:“虽世父有意支持秦王殿下,父亲却不必要选择任何一方。”
听温挺的话,温彦博不由得一愣,又听温挺道:“为臣者当为天下社稷、黎明百姓思虑,这天下虽是李氏天下,却也是黎明百姓的天下,二郎认为父亲不必介入其中,只须一心为天下黎明百姓操劳即可,曾父亲是降臣,在大唐多年都一心为公,深得圣上信任,以中书侍郎待之。”
温挺的话让温彦博深深思虑了一会,只见愁容尽去,对温挺说道:“我却是钻了牛角尖,二郎竟有如此眼界和心态,无论谁登顶,为臣者当思天下社稷和黎明百姓。”
虽温挺知晓将来登顶之人,必是秦王李世民,却不想温彦博参与其中,从历史中知晓温彦博为人,故而作为旁观者的温挺,只稍作提醒而已。
“父亲,二郎今前来,是为突厥之事而来。”温挺随即转移话题,说出此行目的。
温彦博似不解的询问:“如今在灵州抵御突厥,何以为突厥之事找我?”
“二郎在这几日里,遣派无数斥候打探突厥军情,发现今灵州之突厥不过二三万数,若以突厥主力十多万之众却非正常,故而,二郎想率麾下众人往周边巡查突厥主力,而私调兵马之事,二郎不敢擅作主张,故烦请父亲给予帮助。”温挺对温彦博说道。
“若往周边打探,只须先锋营统领段成的同意即可,而今二郎寻我帮助,看来这‘周边’定不在灵州,二郎却是准备去那‘周边’。”温彦博只稍想片刻,便知晓温挺没说真话,对温挺询问道。
“却瞒不住父亲,二郎准备领兵往朔州方向,与麾下众军士分析,得出突厥主力多有攻击朔州之意,然朝廷未在朔州重兵驻防,故二郎想往朔州去阻挡突厥之谋划。”温挺说明了真实的目的。
“不可,先莫说二郎的分析对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