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白...阿白......你醒来跟我说说话...阿白...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明佩礼低沉的吼叫回荡在小巷里,像是困兽最后的挣扎,带着无尽的苍凉和绝望。
明佩礼沉默良久,忽然站起来驱散了慢慢开始聚集的围观老百姓,双手伸入平躺的秦阿白身下小心翼翼地将她抱了起来,一摇一晃的走在小巷子中。
安喜等人默默的跟在后边,一行人一路慢慢走回了丞相府。一路上虞以安宽厚的臂膀一直揽着安喜,将她牢牢地护在怀中。即使这样,安喜依然是僵硬的几乎十步一停。
她从一开始的茫然,慢慢变成了极度的悲伤,而此时便是只剩下了无穷无尽的愤怒。
将军夫人这条命,她要了。
明佩礼将阿白送回了安喜的房间,便被赶出来同安喜虞以安等人一同等在前厅内,安喜吩咐了小南和小北带着经验最丰富的老嬷嬷去给秦阿白检查身体,涂抹草药,因此所有人都要回避。
明佩礼眼睛里布满了血丝,一个人坐在廊下台阶上也不说话,也不动作,仿佛一尊石像一般立在那儿,与安喜院子里的大理石地砖浑然一体。
过了很长一段时间,安喜冲泡的云雾都已经喝空了好几壶,才见小北小南带了老嬷嬷出来回话。
老嬷嬷弓着腰,只叫了安喜前去诉说秦阿白的情况,毕竟是个女孩子,有些事情不好大庭广众下说与这些已经懂事儿了的小伙子们听。
「情况如何?」安喜被老嬷嬷拉着手直带到了长廊边缘处才停下来,连忙问道老嬷嬷的诊断结果,安喜余光撇到明佩礼瞧瞧跟了过来,躲在了栗子树后边儿。
不去管他了,毕竟心心念念牵挂着阿白,更何况迟早会知道。
「回小姐...这屋里的姑娘还及笄便被人用及其粗暴的方式破了身,第一次行房的时间又过久,难免对幼女的身体有着不小的损害,日后恐怕难以有孕,再加上姑娘身上的那些鞭痕和烙印,必须要时时刻刻好生将养,不然这天气里一定会化脓发炎,留下疤痕....」
安喜抬起手紧紧抓住了长廊边窗户上的把手,身形一晃差点就没站稳,她知道秦阿白的状况一定时好不了...可当亲耳听到又是另一番感受。
心底里仿佛有一个无形的火堆,一团一团的往安喜的脑子里烘着热浪,将她的理智全都挤出了脑子。
徐氏...徐氏......我今日就要送你个狗东西上黄泉路!!
老嬷嬷似乎是被安喜的表情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