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儿的说道:“爱戴不戴。”
说罢不等安喜开口询问,便从窗户上一跃而出,待到安喜去查看的时候早已没了人影。
小北就睡在不远处的厢房里,却没能察觉屋子里的人员变动。
安喜无力的跌坐在床铺上,虞以安来访究竟是何意呢?还说了那么多不知头尾的话,不知为何,虽然已经制定了详尽的计划,安喜面对他的时候竟然还是有一种害怕的感觉。
他的眼睛里全都是对至高权力的渴望,和对万事万物随意安排的控制欲。
安喜颇有一种与虎谋皮的感觉。
后知后觉的打开那枚锦盒,里面装的是一个白玉的手链,手链上缀着一个银铃铛,晃一下虽然有响动,却是不太刺耳,是个漂亮精致的好东西。
只是,这阴郁的虞以安缘何要夜闯她闺房,给她一个类似定情信物的东西呢?不是已经有守宫砂和灵蛇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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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他大半夜又突然觉得喜欢自己喜欢的无可自拔。
安喜被这个认知扰的脑子一团浆糊,她没敢细想,便带着疑惑和不可置信入睡了。
窗外那棵大树上此时正隐藏着一个看上去图谋不轨的家伙。
嗯,很乖,没有熬夜便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