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还不断痉挛抽搐,像得了羊癫疯似的。这种情景梁叔也是首次看见,就别指望他能说出个所以然。
“这怪物……”远处的废车旁,潘德念已惊讶得口齿不清,“是在用尾巴跟尸体‘问米’吗?”
“啥是问米?”梅若虎觉得“问米”一词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诡异,不禁关心起来。
“你不知道?”潘德念说,“那是一种以前在珠三角一带很盛行的通灵仪式,据说能请鬼魂附在自己身上,好让活人跟死人沟通。”
“瞎扯!”吕湘英说,“亏你还是个人民教师。就算你迷信这一套,你也不能把这一套安在一个脸长得像鸟,还长了根尾巴的东西身上。”
梅若虎看了看吕湘英,又看了看潘德念,见他们没个结论,不由得焦急起来:“那他到底是在干啥呢?”
吕湘英正想回答“我怎么知道”,不料严黄忽地霍然而起,提枪就要冲过去,似乎要大干一架的样子!吕湘英没料到他会有此举动,忙不迭一手将他扯了回来。“你疯了!”他奋尽平生之力,才勉强把严黄压在地上,“你到底想干什么?”吓得杨处寒连忙举枪指着吕湘英的脑袋,“放……放……放开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