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就不劳您费心啦!”二姐想着那天的事儿,余怒未消,“爹,您听听,这叫甚么话,这不是明着赶我出门吗?他连姐也不叫一声,难道我嫁出去的姑娘,回个娘家还得叫自家弟媳‘少奶奶’才行了?”
“你不知道当面回他几句?”邹母道。
“我哪敢呀,”二姐道,“他是爹娘的心头肉,再说当日他说完扭身就走,兰香几个都在跟前,把我晾在那里下不了台……”二姐声音有些哽咽,“难道我关心他,还做错了?”
邹父不禁有些好笑,他道:“我让你去他房外,并不是让你去和他对嘴,竹香不是说建晨现在都睡在客房么?你避开建晨,晚些时候偷偷去淑惠房外,看看究竟是甚么东西在作祟!不过千万得小心,别被家里下人看见!”
“我不去。”二姐吃了一惊,邹父怒道:“你不去难道叫我去?成甚么样子!“
“爹,我怕,不如再请董道爷来家望望气,如果真有鬼作祟,直接就让董道爷收了它不好么?”
“这事情形未明,可不能让外人说闲话,你先去瞅瞅,如果淑惠没有甚么,只是病中赌气撒娇不吃药,那咱们好好劝着,病总有治好的一天……”不等邹父说完,邹母重重地哼了一声。
二姐插言道:“可如果淑惠真是中了甚么邪呢?”
邹父沉默不语,老眼里全是戒备和警惕,隔了半晌,他道:“那不管建晨再怎么拦着,咱们也得请董道爷上门收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