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场专业性的谈话。
两人点燃了香烟,“说实话,”警长打破沉默,“我总是觉得这件案子没这么简单。”何书成没有答话,他知道这肯定是警长找他单独谈话的主要话题,但他不知道警长为甚么会选择这个地方作为他们的谈话场所,他使劲抽烟以企图降低这种恶劣的环境压力,警长看着他:“你是一个警务工作者,我相信你具有常人没有的那种比较细致的注意力和观察力,你确定那天没有任何人在饭后上过二楼?”
警长一再地提出这个问题,说明他的心里对于这个案子还是存在疑惑,何书成道:“我确定,我当时坐的位置正对着楼梯,没有人能不经过我的视线而上楼。”他语气坚定,警长稍微迟疑了一下,他的语气有些犹豫:“那天……会不会你被某些特殊的东西影响了你的脑部神经,让你的注意力下降而没有看到那个上楼的人呢?”何书成瞪着眼:“你直接说我喝醉了不就结了?我告诉你,那天我确实喝了很多酒,但是我并没有喝醉,无论谁在我眼皮子底下上了楼我都不可能看不到,再说,就算他上楼的时候被我忽略了,可他总得下楼吧?客厅里就那么几个人,少了谁都会引起注意。”
警长叹了一口气:“我相信你,不过这就只能证明死者确实是自杀,可他为甚么会选择这样的方式自杀,将一根尼龙绳挂在灯上,屋里没有凳子,他应该是在下面将绳子扔上去挂住的,然后站在床上套进脖子,向下一跳……”警长摇了摇头,“这简直就象是在做游戏,他为甚么要这么麻烦?找死的办法多的是了,吃点安眠药,喝点敌敌畏,最不济也可以跑到五楼向下一跳,无论怎么选择都比他那种特殊的上吊方式简单得多。”警长顿了一顿,他道:“说到这里,你说会不会有人作了案,然后从楼顶脱逃,比如说用一根长绳子从楼顶滑了下来?”
“那他如何收回那根绳子?”何书成苦笑,“当然也有可能是他的同伙开着直升飞机从空中将他接走的。”
何书成这种调侃的语气让警长有些怒火丛生,“说到底,我还是认为这个家伙不可能自杀,就算是鉴定结果也没有给出一个明确的答案!疑似?倾向于自杀?这算个甚么结果?我们不能只从死者身上的伤痕来看问题,那只是单纯的技术层面的看法,我们更多的应该是从当时的现场和死者的情绪全面来看这件所谓的自杀案件,且不说他的那种怪异的自杀方式,单从他饭后快乐的唱了两曲就能从情绪上说明他不可能自杀!”警长挥舞着手里的鉴定报告,他大声道。
何书成软了下来,他心里有鬼,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