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哪儿了?”
“你说只要宋玉宝一死……”
“对,只要那宋玉宝一死,你的那位老同学就能继承到大把的钱,说起来宋玉宝这个死人在商界还是很有点儿名气,我调查过,他在一个大城市里是一个大企业家,拥有两家百货公司和大把的股票,有钱得很!不过他在来到我们这小城之前把他的固定资产、股票期票甚么的都变成了现钱,数目很大,他为甚么这样做倒还需要作进一步的调查,我还听说他在老家乡下还有好几栋房产,当然那些相对就不怎么值钱了,不过也不能忽视,这些房产一旦涉及到政府建设征地,那也是一笔可观的资产,听说现在各地对于征拨土地的补偿款一路上涨,再加上那土地上还有房子……”
何书成叹了一口气,他拧开瓶盖,又吞了几口水。
“不管怎么说,他的财产很多,”警长终于绕了回来,“这笔财产倒是很能吸引某些人的注意,最主要的是也吸引了你的那位老同学的注意,那一阵子她也许正和她那位青梅竹马的旧情人打得火热,于是在她的脑袋里就冒出了这么一个想法,弄死丈夫,再和旧情人重归于好,这类的案子很多,于是在一个同学聚会的时候,她扶着丈夫上了楼,看着醉得不成样子的丈夫,她恶往胆边生,于是下手勒死了他……”
“我说过了,她没有作案时间,宋玉宝在楼上唱歌的时候,她正在客厅里坐在我的身边。”
“这不成问题,现在连猪带羊都可以克隆了,要录制一段声音简直就是一件小事,只要自己坐在楼下,听着楼上的录音机唱歌就行了,我只恨当时我为甚么没有想到这一点!”警长有些懊恼地敲了敲自己的脑袋,“如此真的是这样,那么那个自杀案件就是一件凶杀案件,而且这不是一个临时起意的突然下手,是有预谋的凶杀案,在录口供的时候,你的老同学很冷静,她的性格正符合做这一类的凶杀案。”
“我们不能光从外表和性格上上来判定谁是凶手,”何书成道,“再说,她怎么能把那么重的一具尸体挂在灯上?”
“呃……,这个嘛……,既然我们要把案子当作谋杀案来探讨,那么我们就应该从一切可能发生的情况里来着手,我们也别忘了在这案子里她有一个情人,我见过他,当时他表现得很害怕,甚至比那死了丈夫的妻子还要害怕,这给我的印象很深,他为甚么这样害怕?是不是心里有鬼?不过他的长相不错,比那叫宋玉宝的死者看上去强得多,怪不得你的老同学会为他倾倒,他的身体看上去也还壮实,我看让他扛个一、二百斤完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