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问题,尸体很有可能就是他挂上去的!”
“他下了饭桌就没动过窝,一直半躺在沙发上,这我可以作证。”何书成冷冷地道,“你的话象是在指控他就是凶手或是同谋犯!”陈震确实在现场表现得很害怕,他害怕的不是自己的安全,而是怕那只恶灵会伤害方晴,不过这种话不能告诉警长,这会引起他无限的遐想。
“我知道你会这么说,”警长狡黠地笑了笑,“我认可你的作证,也承认你的朋友并没有参与这件很有可能的谋杀,具体他有没有参与同谋现在也是无从举证了,你的老同学死了,很可惜,这位旧情人也与那大把的财产从此无缘了,他也许会后悔没有在她死前抓紧时间与她结了婚,不过这样也好,他算是洗清了自己,因为没有甚么证据和可能的动机再会指向他。”
“他们是要结婚的,”何书成道,“这一点你猜对了。”
“你看看,我说得不错吧?”
“这无关紧要,既然你已经承认他没有作案,那么我们还是回到案子里来吧,别扯得太远。”何书成知晓这位警长的德性,他如果对某人产生了怀疑,就会咬住不放死缠烂打,那感觉就象走在路上踩到了一块嚼过的口香糖。
“哦,我说到哪儿了……”
“不是你说到哪儿了,是我在问你,如果你认为方晴是杀害宋玉宝的凶手,那么她如何能把宋玉宝挂在灯上?她是一个女人!她没有这么大的力气!”何书成没好气的道。
“对,她是一个女人,可是你别忘了,在宋玉宝死的时候,楼上可不仅仅只有一个女人,当时在楼上有两个女人。”警长道,“她们很可能同谋害死了宋玉宝,你说一个女人干不了这活,可两个女人总能行了吧?“
“你倒象个侦探家!你的意思是方晴和小琴共谋而杀害了宋玉宝,她们为甚么这样做?”
“动机很简单,我已经说过了,钱!大把的钱!这个方晴,她也许答应只要小琴帮她干完了这活,那么她就会给她一大笔钱,这也是为甚么这栋房子里会出现两具尸体的原因,事后你的老同学肯定醒悟了,让这么一个同谋犯留在世上,对她是一个终生的威胁,于是她就趁小琴不注意,一板斧劈开了她的脑袋。”
何书成没有再反驳,警长的推测很有道理,警长得意地看着他,掏出一包香烟,递给他一支,“怎么样,我推测得不错吧?”
“不怎么样,”何书成点燃烟,他奋力想打消警长的这些很可能是事实的念头,就算警长的推测是真的,方晴也已经死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