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这下我们发财了。”陈义将盒子放在桌上,四下打量了一番,又小心地塞入了自己的床底,他坐在床头,点燃了一支烟,“真没想到这三个瓷人竟然会有这么大的来头。”
“甚么来头?”水盛红淡淡地道,“陈教授既没有明确确定它是甚么了不起的文物,也没有看出它们是哪个古代名窑的出品,他只是根据经验说出了他自己的一些推测和想法,照我看来,除了这些东西很难制造和它们的制造年代可能是南宋,他几乎甚么都没有确定,他说这是甚么傀儡,可他并不敢确定这就是傀儡,他就象我们原来找到的那些专家一样,他们永远也只能推测。”
“看来你虽然表现出并不感兴趣的模样,可你确实也在认真倾听他的鉴定结论,你说的不错,他并没有给我们一个明确的结论,也许永远也不会有一个明确的结论,这些瓷人的来历隐藏在已经失落的历史之中,可正是这一点让我知道了它们的价值所在,一件文物,要么就明确知道它的来历,或是让它的来历成为一团迷雾,这些都能让它们更加值钱,引起那些收藏家的兴趣。”
“看来这才是你陪我出门旅游的真正目的,怪不得你坚持要坐船出行,而且刻意地选择了这样一条航线,这一切只是因为这位陈教授在这船上,你的目的达到了,国际著名的考古学家已经为你心爱的宝贝确定了价值,当然并不是甚么历史文化价值,你关心的是它们究竟能卖多少钱!”
“对于这个,我曾经和你商量过,这是国内最豪华的游轮,它的航线也途经很多著名的旅游景点,而且既然这位陈教授在这船上,那么我们可以一举两得,既达到了旅游的目的,也有机会鉴定了文物的价值。”
“是么?”水盛红冷笑了一声,“我们确实已经经过了很多著名的旅游景点,可是我们究竟去看了些甚么?你对于一切景色都是表现出那种淡漠的状态,这就是你所谓的陪同,这是一种敷衍,很明显的敷衍,当然我并不在乎这一点,我已经对这趟旅程感到厌倦,我觉得我还不如一个人去欣赏那些美景,这也许让我更感愉快,你也会觉得这是一种可以放下的责任,你可以整天守着你的文物。”
“你的目的不是让我陪同你么?我感到我做到了这一点,而且我们此行确实不虚,通过高远声我们联系上了陈教授,这就象一种天意,要不是遇到了高远声,更幸运的是他和陈教授是朋友,否则我们要与陈教授搭上话还需要花更多的时间,今天若不是你累了,我会守着陈教授把这些瓷人的来历起根上挖出来,当然如果他能明确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