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这些瓷人的来历的话,不过这不要紧,至少他与其他的那些鉴定专家不同,他的阅历和经验更加丰富,更关键的是,他比其他的专家有名。”
“是的,他的鉴定结果无论是甚么结论也会让你的那些个瓷人,或是专家嘴里的傀儡更加有价值,我所说的的价值很直接,并没有其他方面的引伸含义,那也就是金钱的价值,不过不管它们是甚么我都不会关心,也不想关心,作为你的妻子,我想你应该明白,或是我希望你应该明白,我累了,我确实累了,我要回舱休息了,我不想再和你谈论你的那些文物,今天晚上我已经听够了,说实话,那些个鉴定结果让我确实为你感到欣喜,也为我感到欣喜,并不是为了它们能值多少钱,而是因为你很可能就此卖掉他们,对于我们来说此行确实不虚,那些瓷人自来就让我感到害怕,我曾经和你说过,我不想看到它们,我想摆脱它们,晚安。”水盛红拧开舱门。
“我说,亲爱的,”陈义在床头小桌的烟灰碟里摁灭了烟蒂,他站起身来,双方抚住水盛红的肩头,他直视她的眼,“我真不明白你为甚么要选择另外的一个舱房,我们是夫妻,这船上也有着夫妻套房,而且现在我们在这船上也算有了一些有名望的朋友,当然我希望他们会把我们当作朋友,至于我们的这种分居各舱,他们会用诧异的眼光看着我们。”
“你觉得这些重要么?我为甚么要在乎别人怎么看我们,或是怎么看我?我再重申一次,我累了,当然这象是一种撒娇或是赌气,但我可以向你保证,我的本意绝非如此,我并不怕你会生气,或是为了让你不生气而装成我们之间还存在着一种亲密无间的夫妻感情,我相信你也不会为此而生气,而且在这一点上我在人前已经做得够多了,我不想在没有人的时候再如此虚伪,晚安!”水盛红轻轻掩上了舱门,留下陈义站在门后发呆,“她是怎么了?”陈义叹了一口气,他不能理解妻子的这些话,他愣了一会,伸手锁上了舱门。
水盛红并没有回到自己的舱房,她静静站在陈义的舱房门前,直到听到他锁上了舱门,她突然间无声地流下了眼泪,她默然走到船舷,附着栏杆,从随身的小皮包中掏出一包香烟,那种细细的女式香烟,她点燃了一支,甲板上已是空无一人,人们大都休息了,另一面的舱里隐隐传来阵阵喧笑声,那是习惯了夜生活的人在牌室里饮酒玩乐,她看着夜幕下的河,水面波光粼粼,一钩弯月在水里荡漾,一阵风沿着河面掠来,水面摇动更甚,似乎这艘硕大的船也被这阵风吹得微微晃动,女人感到了一阵凉意,她突然把手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