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在做甚么?”不出警长所料,两个警员用惊奇的眼神看着他用借来的一根帆索把装着瓷人的箱子紧紧捆住,不过警长在这样做之前早已想好了如何对答,“我在收拾行李,”他道,“下午两点钟,这船就要重新启航,你们的工作完成了,下面的工作就是我随船进行了,这东西虽不是其他重要证物,但也是死者的遗物,我准备把它锁进一间无人的舱房里,我可不想让它们在我手头弄丢了。”警长打量了一下捆得紧紧的箱子,箱子里的陶瓷家伙怎么也不可能爬出来了,可附在它们身上的鬼魂呢?它们会不会飘出来在船上四处游走?
“和你们合作很愉快,”警长拎起箱子,“虽然这案子还未结案,可我们不得滞留着这么一船旅客在这码头一直等到案子结束,你们也应该,他们是一群‘大人物’!至少有钱得很。”他与两位警员逐一握手,两位警员竭力装出失望的神情,其实他们的内心只盼早日摆脱这个干巴巴的警长。
警长拎着沉甸甸的木箱,再次来到高远声的舱房,桌上已经摆上了几味精致菜肴,警长把箱子小心地放在茶几上,“你的新婚夫人呢?怎么不见她?”
“她有其他的事情,”高远声道,“为了提高自己的业务水平她正在努力学习和求教,因为这船上有一位经济分析专家。”
警长点了点头,“看来登上这船的人都不是单纯地为了游玩,全都怀着不同的目的。”他道,“当然,这不包括我,我倒是不折不扣地想出门玩玩,可最终还是遇到了这么一档子事。”
“这箱子,你准备怎么办?”考古学家怀着不可告人的心思小心翼翼地问道。
“找一间无人的舱房,把它放到里面去,”警长挟了一块肉塞进嘴里,“我可不想把它放在我的舱房里或是任何有人的舱房里,我说,这箱子里的玩意儿据你们所说,很可能是犯罪嫌疑人,想到这一点就让我心烦,而且这样说实在太古怪了,因为没有任何证据,就算这些瓷人真的被鬼附了体,那它们也应该没有任何动机杀人,算了,姑且我们就先这样认为吧,我有一个想法,”警长咽下嘴里的肉,他看着高远声,“找一间无人舱房,安上监视器甚么的,我们看这箱子里的东西究竟能玩出甚么把戏?”
“这不成问题,”高远声道,“船上贮物的所有库房都安装着监视器,我叫他们给你腾一间出来。”
“甲板上或是过道上是不是也安装了监视器?”警长突然道,他的心里升起一丝希望,也许能通过调看视频录像甚么的能看到凶手进出陈义的舱房,可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