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声立即把他的这种希望扑灭了,“不,没有,这样也许会窥视到别人的隐私,这船上都是一些有身份的人,我不想惹出这样的麻烦。”
“是的,有身份!我看这船上的人起码有五分之一同行的伴侣都不是他们法定的配偶!有钱的老板和漂亮的女秘书,”警长不以为然地道,他随即叹了一口气,“这些与我无关,我只关心这案子,这案子真让人头痛,一条长长的过道,十几间住着人的舱房,竟然没有任何一个目击者看到凶手进出,实在太怪了。”
“所有这些瓷人作案的可能性由此大大增加。”考古学家插口道,“凶手根本就没有进出,它们在死者随身的箱子里。”
“先别急着下结论,谁是凶手得由我来确定,在此之前,我得拿到证据!”警长道。
“说到证据,我倒是有一个大胆的想法,”高远声道,“我们都注意到了女人在看到尸体后惊慌失措奔出来的情形,从我的观感来说,水盛红也算是一个冷静的女人,她应该也能应付甚么突如其来的场面,我觉得单是一具倒地的尸体,不大可能引起她如此大的恐惧,她甚至没有去敲不远处的舱门求救,我们都知道,所有舱房里都有人,她直接奔出了过道,跑上了甲板,她连鞋也跑掉了,我看当时情形,若不是我们出现,她也许会直接跳到河里,是甚么让她害怕得失去了理智?“
“你说得不错!”警长将筷子拍在桌上,“当时的情形正是如此,她一定看到了甚么比那具倒在地上的尸体更恐怖的东西,我想她会不会是看到了凶手?”
“而且凶手是一个让她会感到极度害怕的东西。”考古学家再次插口。
警长沉思了起来,昨天晚上水盛红讲了一个怪异的故事,当时就能看出她对于那些瓷人怀着极其的恐惧,那么会不会在那敞开的舱房门里,她目击了这场怪异的凶杀?
“有一点很让我奇怪,”高远声道,“昨天晚上她离开了我们,大约过了十五分钟她发出了第一声惊叫,然后奔了出来,在这十五分钟里,她在做甚么?”
“也许是去了一趟卫生间?”考古学家道,“当然也许她正是我们一直寻找的神秘凶手,她在那十五分钟里杀了陈义,然后故作夸张地奔出来,妻子谋害丈夫的案例很多。”
“她不是凶手,她没有作案时间,死者死的时候她和我们在一起,并没有离开,说到她在离开我们之后的十五分钟里去了卫生间,这完全不可能,每个舱房里都有卫生间,她不会穿过幽暗的甲板和过道,就为了走到公用的卫生间,”警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