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人,它们也许让陈夫人想起了姐妹之间的往事,我想是那种潜隐多年的内疚和负罪感让她产生了幻觉,让她以为其中的一个女瓷人给她带来了威胁,这也从另一方面来证明了她的精神状态是存在问题的。”
“也许您说得不错。”警长沉思片刻,他掏出香烟,递给高远声一支,高远声摇了摇头。
“真怪,您又戒烟了?”警长道,高远声笑了一下:“我并没有戒烟,不过我只在思考的时候抽烟,又或者在自己处于紧张情绪的时候抽烟。”
“这么说起来,您今天晚上的情绪是处于一种紧张的状态么?”警长点燃了香烟。
高远声点了点头,“那个女人非常危险,从她作案的手段来看,她的胆子大得惊人,思想敏捷,行为果断,可以说是想到甚么就会去做甚么,面对着这么一个人,我的神经绷得很紧。”
“现在您可以放松了,不过我觉得面对一个活人作案,总比面对那几个瓷人杀人来得轻松,幸亏它们没有掺和进来,它们真的是几百年前戏台上的傀儡么?真有那种被巫术困住的灵魂附在它们身上?”
“这个问题我不能明确的回答您,但我可以告诉您,这件凶杀案里牵涉到的三个人,他们也都是傀儡,陈义为了金钱而忽视了夫妻之间的情感,而那两个女人,水盛琼想变成水盛红,而水盛红却想拿回自己的名字,这些怪异的欲望驱使他们放弃了自身,他们永远也做不回自己,他们永远只是欲望的傀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