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先生说得不错,”高远声赞同道,“我们每一个人的人生之路都不相同,但有的人在奔跑,有的人的跋涉。”
原来这人姓朱,院长在心里寻思,警长咽了一口口水,看着这一动不动的女人谁的心里不免都有些许的感叹哀伤,可站在病床前谈哲学似乎有些不合时宜,高远声接着道:“眼前就是一个在人生之路上跋涉的人,她很艰辛,但她离终点已经不远。”他转过头看着院长,“我知道这种病例最重要是的恢复意识,这就象一个奇迹,我们不能等待奇迹发生,我们需要的是创造奇迹,我对于她的遭遇很同情,就象您刚才所说的,社会和亲人的关切对于她很重要,我会尽我的全力来配合医院治疗她,包括召集对于这种病例有经验的专家来会诊,在此之前,我希望您也尽全力来维持她的生命,至于治疗的费用方面,由我的公司来负责。”
院长斐然色喜,他的目的也正为此,“这太谢谢您了,”他由衷地道,“我想您的这种慷慨的行为会让她的家人从内心感激您。”几个人走出病房,高远声道:“至于如何维持她的生命,我并不是医生,对于这方面我的知识很浅薄,但我想应该需要一个人来陪护她,而且也需要一些医疗设备来随时监测她的生命体征。”院长道:“这我会安排,不过您是否应该见一见这位丈夫?医院的纪录上有他的联系电话,我想他听到这个消息后会欣喜若狂。”高远声道:“我会联系他的,不过不会是在今天,您不是说他不时会来到医院看望他的妻子么?我希望您在那时通知我,我会赶来和他见面,也许这样更加合适。”院长点了点头,他听说过这位高总经理行事一贯有些神出鬼没。
与院长告别后几个人走出医院,警长的心里一直憋着话,在一丛树荫下他站住了脚步,他转头四顾,神情鬼祟,“这女人我敢肯定就是我见到的那只鬼,”他低声道,“你们看这是一种甚么样的情形?她仍然活着。”何书成不以为然地道:“您是否觉得在人多的地方谈鬼的事情能得到一种安全感?”警长愣了一下,他道:“您这是甚么意思?”
“我想要谈到这种事应该找一个没人的角落,”何书成慢慢悠悠地道,“这树下虽是无人,但古人说的隔墙有耳,若是让人听见我们在谈鬼的事情,他们会怎么想?也许您不会在意,可我在意。”警长一时语塞,隔了一会,他道:“那我们应该到哪儿去谈?您的夫人刚才已经说了,咱们一会得到那柳蝶家去聚会,我想在一个当事人的家里谈及此事并不妥当,当然我们可以不去参加这次聚会,我想您的夫人也会理解,只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