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叹了口气“还以为顺了个好东西,没想到是个鸡肋,只能勉强用一用。”
这套银针乃纯银所铸,质地太软,容易断针,而且针柄的地方平整光滑,并不利于提插捻转的操作。
夏儿看苏易安愁眉不展的样子,打趣道:“小姐,您怎么偷人东西还嫌东西不好。”
苏易安努了努嘴:“小夏儿,你是胆子越来越大了昂。”
苏易安最终还是熬在半夜改造了一下,在针柄上面整整齐齐地缠了约五毫米的线圈,方便针灸手法的使用。
第二天天还没亮,街上的宵禁刚解,苏易安就悄悄溜出了相府,直奔城西而去。
昨日抢救的那位老大爷鞋底有红胶泥,红胶泥又是极好的制瓷原件,京中只有城西有一处大的皇商瓷窑。
天微微亮,苏易安就已经换上蓝景的装扮到了城西,随便问了几个人便找到这位老大爷的家了。
老大爷姓许,面容枯槁,形体消瘦,许大娘正熬了一晚没几粒米的米汤,小心翼翼地一勺一勺喂着。
苏易安见此景心中不甚舒服,抬手轻轻敲了敲仿佛用力一碰就会散架的门:“大爷,大娘,在下蓝景,受师妹所托过来给大爷瞧瞧病。”
许大娘用帕子擦了擦大爷嘴角流出来的米汤,疑惑道:“师妹?”
苏易安解释道:“便是昨日救了大爷的那位姑娘,他有事已经离开京都了,放心不下大爷,便托我来看看。”
许大娘听完根本没有喜悦的神色,反而是一脸冷漠:“你走吧,我们家里已经没钱了,请不起你们来看病。”说着就要把苏易安退出去关门。
苏易安急忙喊道:“免费,免费!免费看病不收钱!”
老大娘这才停了动作,迟疑道:“不收钱?那你图什么?”
苏易安无奈扶额,这个老大娘倔的很啊:“大娘,您家也没什么值得我图谋的,我们医宗第子治病救人乃是心中信仰所使,与钱无关。”
苏易安口中的医宗乃是随口胡诌的,但后半句却是发自肺腑,见老大娘还有些迟疑,又到:“我们医宗有个规矩,免费受治的病人在痊愈后需要在自家门前种两颗杏树作为诊金。”
一听有偿,老大娘这才半信半疑地把苏易安放了进来,两颗杏树种子,她还买得起。
老大爷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这些日子时不时咯血,又没有食欲,精神头越来越差,有时说话间便睡着了。
老大娘轻生在耳边唤着:“老伴儿,老伴儿,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