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来了,不要钱,给你治病来了。”
苏易安坐在床边,搭上老大爷的脉搏,脉象虚弱细微,又感受了寸关尺所对脏腑之变化。
苏易安伸手探进老大爷的后背,湿潮寒凉,一看便是夜里盗汗,天又冷,照这样下去,老大爷怕是还得染上风寒。
苏易安又问了些症状,结合昨日咯血乃鲜红色,基本确定是肺痨,通过脉象又可知证侯乃肺阴亏损。
苏易安在大脑里回顾了一下曾经接收过的肺结核病人,再根据老大爷得实际情况做了调整。
最终苏易安高温将银针消毒,小心翼翼地以毫针刺法,顺着手太阴肺经的尺泽穴等几个特定穴位下针。
又配合肺俞、膏盲穴几个补肺健脾的穴位施针治疗。
针灸极考虑施针者的体力和知识储备,施针全过程都不能有丝毫松懈,一旦发生意外,那可能便是一条人命。
施针结束,苏易安的额头已经覆上了一层薄汗。不怎么严实的小屋吹进来几阵冷风,苏易安紧了紧披风,抬手又写了一张单子。
这是一张药方,以老人现在的身体状况,承受不了太密切的施针频率,苏易安只能配合草药来治疗。
苏易安治疗倒是一切顺利,但相府就不那么安定了。
留守的夏儿此刻正紧张兮兮地坐在床上,门外的嬷嬷在不断催促苏易安起床,夏儿又不能说话,只得装没醒,一声不吭。
得亏苏易安昨晚震慑了嬷嬷,才让这人收敛了很多,不然早冲进来拽苏易安了。
就这样等了有一个时辰,嬷嬷终于等不及了,才喊道:“三小姐,您要是醒了就吱一声,不然老奴可要进去叫你了。”
夏儿纠结再三,规规矩矩地应了声:“吱——”
嬷嬷还以为是苏易安故意拿她寻开心,不满道:“三小姐,今日边境的降书已经送到了,一会儿府里定是要来人拜贺的,你还是早些梳洗吧。”
说完便不理会了,夏儿暂时松了一口气。
直到过了晌午,苏易安也没回来,夏儿急得在房间来回走动,屋外传来了张沛的声音:“苏易安,你现在立马起床,去前厅见客,整天窝在房里,搞得像我虐待你了一样!”
不是张沛记挂着苏易安,想让她在众人面前露脸,而是苏凝现在容貌是毁了,张沛需要苏易安去衬托,毕竟苏凝靠着上好的胭脂水粉还能遮挡一二,与苏易安相比那就好很多了。
夏儿闻言一惊,嬷嬷被小姐震慑住不敢闯进来,但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