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却见一灰衫老者不知何时已然站在了自己身前。老者留着一缕山羊胡须,头发竭尽花白,脸色却是异常的红润,一双细目也是炯炯有神。
老者看着刺客,冷声道:“宗正殿内,岂容你等撒野!还不就此速速退去!”
刺客神色古怪地看了老者一眼,随即将手中的利刃一收,拱手向秦禹行礼,道:“属下公孙靑,见过公子!”
秦禹已然取出一方方巾按住了额间的伤口。只见他神色淡然地摆了摆手,道:“公孙长老,不必多礼。”
“你们......”
灰色衣衫的老头已然反应过来。他看了看公孙靑,又看了看秦禹,脸色随即化作了一片铁青。
“好啊!好啊!感情你们两个小辈在这给老夫唱苦肉计玩呢!”
老头一语落定,脸色瞬间又涨得通红。他狠狠地瞪了秦禹一眼,这便一甩衣袖,径直离开了此处地牢。
“公子?”
“无妨!”
秦禹不已为意地摆了摆手,随即拿开方巾,却见他额间的伤口已然愈合如初,浑然不见半点伤痕。他将脸上的血迹尽数擦净,这才收好了方巾。
刺客见他如此,便将身形一转,就此化作一团轻烟消散地无影无踪。
苍穹之上的青铜殿内,墨长机正在闭目养神,青衫青年突然入得大殿,来到台阶下方。青衫青年拱手行了一礼,沉声道:“启禀宗主,齐老刚刚传话回来,说是秦禹此人太过狡诈,他奈何不得,让我们另派他人前去。”
“哦?”
墨长机缓缓睁开双眼,问道:“齐老可曾说明其中缘由?”
青衫青年见墨长机问起,不由地苦笑一声,道:“齐长老他说,秦禹为了骗他现出了身形,故意派了个人刺杀自己。齐老大意之下,已然中了他的计谋!”
青衫青年暗暗看了墨长机一眼,见他面色如常,这才小声道:“秦禹此举,莫非是已察觉到了什么?”
墨长机冷笑一声,道:“前有赵师弟诸般异举,后有坠骨崖赵红妆莫名身死,以他的性子不起疑心才是怪事。他屠钟家,入地牢,为了就是逼得我等现身,以证其心中猜疑。齐老头若不现身,他就算猜疑也无从确认,时间一久,心中的情根自然而然便淡了。如今他既已确认有人暗中护着他,自然也能猜到赵红妆之死另有玄机。我等此番作为,已然算是前功尽弃了!”
“那我等又该如何?”
墨长机闻言幽幽一叹,道:“种得何因,便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