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禹闻言依旧是点头答应下来。
墨长机见他如此,颇为满意地点了点头,道:“既如此,你先留在此处修行!我自会派人保你安危,你且安心便是!”
墨长机说完,这便一挥衣袖离开了此处牢狱。
待到墨长机一走,秦禹却是深深地舒了口气。他自从得知赵红妆落入白家之手的那时起,心思便一刻不得消停,无时无刻不在算计着周遭的一切。其间有历经几番生死轮转,早已是心神交瘁。如今既已确定赵红妆安然无恙,又有墨长机接手操持诸般事情,他落得个清静,心神也是完全放松下来。
至于失去的军主之位和丹方,秦禹并不如何在意。当初他初来乍到时,便只有一腔雄心壮志和衍文真意,如今壮志犹在,真意尚存,又有鸿蒙道种种于腹中,他又何惧之有。
秦禹想到此处,竟是忍不住的低笑一声,随即衣袖一振,这便又开始了打坐修行。
晚间的时候,陆长源突然带着十几名仆从来到了地牢。他见秦禹犹自一脸淡然地坐在那里打坐修行,神色一喜,颇为高兴地唤了一声“秦兄”。
秦禹见他出现在此处,不由地眉目一皱,暗道:“宗主派来护我之人,难不成就是他不成!”
就在他犹疑间,陆长源身后的一群仆从已然鱼贯而入,自行将此间牢房打扫得一干二净。随后,又有四名提着食盒,抬着矮桌的下人入得牢房。仆从们将矮桌放在石榻之上,换上全新的蒲团,然后又从食盒中取出酒菜一一摆上。
“陆兄,这是?”
陆长源见他面有疑色,微微一笑,道:“师父怕有小人欲行那不齿之举,是以让我来陪秦兄枯坐几日!”
秦禹闻言不由地苦笑一声,眉宇间却是大有几分喜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