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就这么算了。”
当晚,我们回了歇脚处继续待着,兔爷则通过电话继续联系大板牙,希望能套出这位张处长的下落。
软磨硬泡了两天,大板牙终于传来回信,说张处长已经回来了,目前应该正在家休息,他可以提供张处长的家庭住址,不过有个前提,是我们绝对不能乱来,而且也不能泄露出是他出卖了组织。
我和风黎相视一笑,点头应承下来。
当晚,我们决定事不宜迟,立刻前往张处长家拜访。
兔爷因为长相的原因,不太方便露面,害怕被张处长看出来历,迁怒到大板牙那伙人,于是只有我、陈玄一和风黎一同出发。
是夜凌晨,风黎把车停靠在了一栋小洋楼旁边,指了指前面的建筑,说兔爷提供的地址就在这儿。
我急忙要上前敲门,陈玄一却忽然拽了我一把,摇摇头,说不要心急,现在总局那票人正盯着咱们呢,张处长又是西北局的干事,没准早就接到了上头的指令,协同监视咱们,你这么去了,岂不是自己暴怒目标。
我说那怎么办?
陈玄一努了下嘴,看向风黎道,“这位老兄没有进入总局的视线,由他去拜访,最合适不过了。”
风黎也不推脱,点头说道,“好,你们在车上稍候,我去去就回!”
说完,他拉开车门跳下去,趁着夜幕,将身体宛如壁虎般贴在外墙上,一溜烟功夫便翻越了围墙。
陈玄一饶有兴致地看着风黎背影,说你这位朋友身手不赖啊,不知道是个什么“物种”?
我苦笑,说风黎最忌讳别人答应他身世,我不便多说。陈玄一笑笑,说没关系,将来总有机会见识的,我不过我倒是挺好奇,你怎么会和这些转化者成为好朋友?
我张了张嘴,正要回答,却忽然听到了风黎在里面咋咋乎乎的声音,“握草,这尼玛什么情况?”
出事了!
我和陈玄一同时打了个哆嗦,互看一眼,匆匆推门下车,飞速翻越墙头,朝着风黎出声的地方追去,口中低呼道,“怎么了?”
“死人了!”风黎站在大厅那边朝我招手,说你们赶紧来看。
我和陈玄一急忙上前,定睛朝着大厅出望去,很快就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这屋子里存在很明显的打斗痕迹,客厅中卧趴着一个中年人,胸前的地板被鲜血浸透,已然死去了好一会儿。
“张处长?”
我脸色大变,急忙将尸体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