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的我们都有点慌了,哥们费尽千辛万苦,好不容易来到藏边,怎么还没找到通善法师,他就凉凉了?
难道我真是个灾星命格,无论上哪儿都要连累别人?
喇嘛阿江好似受了天大委屈,拉着陈玄一的手,不住更烟道,“是黑教的人干的,那天我去师父的禅房送汤,就看见一个穿黑袍子的人从窗户跳出来,等我冲进房间一看,师父已经没有了,我赶紧召集师兄弟,告诉他们师父的死讯,可大师兄他们却……却一口咬定是我害死了师父。”
啊?
听了这话,陈玄一的脸色有点发白,似乎是联想到了自己去年曾经遭遇过的不白之冤,与这年轻小喇嘛几乎如出一撤,有些触景生情。
阿江继续说道,“后来师兄们拿住了我,打算放火把我烧死,我就趁他们不注意的时候,偷偷挣脱了束缚,然后翻墙跑出来,师兄们一直在追我,我……我已经跑了两三天了。”
说到这儿,喇嘛阿江有些力竭,一头扎进陈玄一怀里,陈玄一急忙反手将他搂住,紧张道,“阿江你怎么了,是不是受伤了?”
阿江疲惫地摇头,挤着眼泪道,“没事,我只是太饿了,饿了两天。”
“没事,我这儿有吃的!”陈玄一赶紧扶他坐下,从怀里摸出几个硬馍馍。
阿江也不嫌噎得慌,抢过吃过,一股脑全塞进嘴里,我生怕他饿狠了,这种吃法会撑坏肚子,赶紧递过去一些清水,说你慢着点,别一下子吃太多,会胀坏胃的!
他鼻涕一大把,摇摇头,将嘴里的东西艰难下咽,又摸出了一块卷饼,然后说没事,他晓得的。
我便不再说什么,陪着陈玄一蹲守再小喇嘛阿江身边,直到他吃饱喝足,脸上重新有了红润,这才忧心忡忡地看向陈玄一,说现在这情况,该咋办?
陈玄一默然,不开口,倒是风黎主动走过来,说这事有些麻烦,既然通善法师遇害了,这是非之地,咱们最好不要久留,还是打哪儿来回哪儿去吧,省得打不到狐狸,反惹一身骚。
听了这话,小喇嘛阿江立刻挣扎着跳起来,一个头磕在地,鼻涕眼泪一起下流,对陈玄一哭求道,“玄一师兄,你一定要帮帮我,替我师父找出真凶,为他老人家报仇。”
“你别急,先起来!”
陈玄一赶紧将他扶起,看了看不停淌眼泪的阿江,又看了看我们,眼中闪过一抹迟疑,然后幽幽叹气,说唉,谁也想不到会发生这种事,通善法师与我师父相交莫逆,如今他老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