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得不明不白,这件事我要是不管,未免太……
我理解陈玄一的难处,未等他说完,便立刻上前打断道,“不用说了,我支持你,反正我们这次入藏,也是冲着魇镜而来的,若是帮助白云寺化解了这场官司,没准人家就肯将魇镜借给我了!”
说完,我扭头看向风黎,这小子琢磨了一下,随即摸着鼻子苦笑,说行吧,既然你们都打定主意了,我又怎能置身事外,不如留下来,闹他个天翻地覆!
话虽如此,我们初来乍到,还对藏边的一切都不了解,只好扭过头去,询问了阿江一些细节,包括他师父是怎么死的,身上有无伤痕,近期身边有没有发生过古怪的事,出现过古怪的人,都一一打听清楚。
可惜喇嘛阿江却是一脸茫然,一问三不知,哭着说师父出事那天,自己正在厨房给他熬汤药,一整天都没出来,只有快到晚上的时候,才端着汤去找师父见面,然后就看见尸体了,别的事,他一概不知。
风黎很苦恼,不停拍打额头,说去他妈的蛋蛋,又是一桩无头案,该怎么查起?
陈玄一思索了一番,面相阿江道,“通善法师的尸体还在不在?”
阿江摇头,说不知,他逃出来的时候,师父的尸体还在,不过时隔三天,他也不清楚自己师父的遗体有没有被处理。
陈玄一道,“无妨,藏边流行天葬,他们处理尸体的方式,是抬到高处,让尸体回归自然,只要咱们抓紧一点,应该是能找到通善法师遗体的。”
我插嘴道,“可天葬就等于拿遗体去喂秃鹫和野狼,尸体不会这么快腐烂,那山顶的秃鹫和野狼可未必能等得了啊!”
“不管怎么样,总要赶去找找才行。”
陈玄一立刻站起来,地喇嘛阿江说,“你现在怎么样,能不能走?”
喇嘛阿江当即表示没问题,可随后又提出了一个麻烦,说白云寺里的师兄弟们,都拿自己当做杀害师父的凶手,自己是万万不能露面的,否则一回去,就立刻会被师兄弟们绑起来。
陈玄一拍打他后肩,摇头说无妨,出了事,自然有我们护着你。
我也上前相告道,“实不相瞒,我们这次进入藏边,是冲着你们白云寺的镇寺之宝魇镜而来,你把心放宽好了,在得到获许之前,我们一定全力助你找出通善法师死因的。”
喇嘛阿江当即点头,擦干眼泪说道,“如果我师父还在的话,借宝的事情倒也不难,只是如今,我师父没了,白云寺被大师兄智善掌管,他一直很不待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