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闯,你们在港岛、西北,还有藏边的事迹,现在都快传遍整个江湖了,知道外边的人,怎么评价你们吗?
我苦笑不已,说都是虚名而已啦,当不得真的。
张松嘿嘿一笑,说随便夸你两句,你丫还真拽上了,要是博了个美名也就罢了,偏偏你们这组合太奇怪了,一个老君阁道士,一个林家之后,还有个来历神秘的血族转化者,这种组合闯荡江湖,基本是不会获得什么好评价的。
我一脸黑,说老张你啥意思?搞歧视啊,江湖上的人到底给了我们什么匪号?
他嘿嘿笑,说你猜呢?现在外面都流传,你们三个是瘟神,不管走到哪儿都会有大事情发生,遇上你们能躲就躲,躲不了就自认倒霉……
我满头黑线,说你大爷的,几个意思?张松立马举手投降,说你别生气啊,这话可不是我说的,是江湖同道们以讹传讹,达成的共识。
好吧,我现在没什么力气跟他废话,躺回汽车靠垫,期的一个劲直喘。
说好了不要办接风宴,但最终,张松还是把我俩拉进了一家酒店,酒桌上,我再次遇上了七剑的全部成员,包括岳涛和田叔居然也在场,他们对我和陈玄一表示了庆贺,一阵推杯换盏,喝得我满脑子迷糊。
酒宴散场,身为大忙人的岳涛还得赶着回去处理公务,因此没有多留,只是拍拍我的肩,鼓励我好好干。
倒是田叔主动流了下来,亲自送我去了西南局的招待所,路上,他不时朝我打量着,看来看去。
我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心里毛毛的,就说叔你干嘛?我又不是女的,有啥好看的?
田叔哈哈笑,拍着我的肩头,说你小子可以啊,一年不见,居然走到这个高度了,看来以后闯荡江湖,还得借你的名气和招牌。
我一阵苦笑,说您就别洗刷我了,酒桌上被七剑捧杀了一回,到你这儿还是这么说,搞得我怪不好意思。
田叔一声长叹,说你呀,和林远那小子年轻时候一样,有锐气,但是不装逼,对朋友真是没话说,可惜田叔老了,要是能再年轻二十岁,还真想放下这一身担子,陪你好好闯闯江湖呢。
我说田叔你喝过了,这年头哪还有什么江湖?仅剩的几只老王八都爬上岸了,得,我看你喝了不少,赶紧回去歇着吧,等明儿我再过去看你。
一阵吵闹,我把田叔推上了出租车,和陈玄一相视一笑,彼此眼中都有些无奈。
名声可真是个累人的东西,第一次来成都的时候。我还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