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名不见经传的小杂鱼,不知不觉,居然被这帮人抬高到了这种程度,就连曾经讥笑我是废柴的黄小饼,也在酒桌上向我竖起了大拇哥。
这样的角色变换,其实挺让人难以适应的。
当晚,我和陈玄一就在西南局招待所住下,奔波几天,两人都无话可说,倒在床上沾枕头就睡,可能是呼噜声太吵了,半夜总感觉有人拽我脖子,迷迷糊糊地睁眼,发现彩鳞正叉腰站在我床边,让我闭嘴,别打呼了。
醒来后,陈玄一向我提出了短暂的告辞,他说自己下山超过一年了,一直都没回老君阁看一看,也不晓得沧海真人身体恢复得怎么样。
身为掌门弟子,陈玄一不能侍奉在师父床边尽孝,一直感觉对沧海真人有所亏欠,这次好不容易回了锦官城,自然要重归山门,去服侍几日。
反正我也一身伤,一时半会养不好,就说那你先回去吧,等一个星期后再下山跟我汇合就是。
陈玄一欣然点头,挎着行李包扭头离开,而我则继续留在招待所调理身体,除了偶尔和七剑成员聊会天,切磋下修行方面的心得,日子倒也过得十分惬意。
直到养伤的第五天,却发生了一件对我而言,意义十分重大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