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会儿,女佣把堂堂的睡前牛奶送到了南辞的房间,他在长身体,秦昱北特地嘱咐佣人每天早晚给他煮一杯鲜牛奶喝。
这些天陆瑶忙着在医院照顾秦晓年,顾不上挑她的毛病,南辞就住在天府湾,平时和秦昱北各忙各的,早出晚归也说不上话,她乐得自在。
南辞把牛奶吹凉了些,才递到堂堂手边,有着下午他打碎玻璃杯的先例,南辞亲自端着杯子喂堂堂喝牛奶。
喝完,她用手指擦了下小团子上下唇沾的一圈奶胡子。
“妈妈,我今晚可以跟你睡吗?”
“当然可以。”南辞怕堂堂认床,特地去了趟楼上他的儿童房,把堂堂的枕头和被子都抱了过来。
第二天,南辞到许悄家时,一进门就递了个国际名牌香水的购物袋给她。
“Good
ightKiss的橙花香型,去年在拍卖会上,我记得你说想要的。”
以前她是没钱,但现在她在鼎盛法务部做助理,法务部有不少涉外民事诉讼的律师,私下请她翻译资料,给的报酬不菲。
许悄看了眼,知道在她的承受范围内,就没推辞,欢欢喜喜地收了,把红裙子扔给她。
南辞穿好后化了个淡妆,直接去了陆瑶的生日宴。
现场,觥筹交错,寒喧恭维声与酒杯相碰声不绝于耳。
南辞穿梭在人群中,一杯红酒却突然泼到了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