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毫无营养的文字,太矫情,我替你扔了。”
他很强势地做了南辞的主,南辞自知理亏,没说什么,但她这副模样,看在秦昱北眼里就是心虚与伤情的表现。
“你就那么在意他,连张便条都舍不得?”
南辞哭笑不得,结账时,老板娘因为认错了人挺不好意思,坚决不肯收钱。
“姑娘,这顿就当是我请你们了,真对不起认错了人,我一直以为他是你未来的老公呢,可惜了……”
见老板娘坚持,南辞就没在固执下去,轻笑了下,“我已经嫁人了,刚刚那是我老公。”
她不知道秦昱北听进了多少,从店里出来,一直到回别墅,他一直黑沉着张脸,根本不给南辞开口的机会。
南辞回房间后,想到贺初铮求她帮忙的事,转身去了秦昱北的房间。
门开,秦昱北刚好从浴室出来,他刚洗完澡,头发还湿哒哒地滴着水,浴袍敞开着,露出结实有力的人鱼线和腹肌。
见到南辞,他的脸直接拉了下来,态度挺冷。
“有事?”
南辞等他换了套黑色睡衣从衣帽间出来,斟酌着词句开口:“秦昱北,阎谨和贺初璨的事……”
“连老公都不会叫了?”他拧着眉头反问。
南辞无语,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老公,阎谨那事……”
秦昱北坐在床上,指了指身边的位置。
“你想帮贺初璨?”
南辞坐在他身边时,就听秦昱北问了句。
她点点头,帮贺初璨不全是因为贺初铮的缘故,而是……贺初璨和她的境遇很像。
秦昱北拧了拧眉头,他不是擅嚼舌根的人,更不会说出自己兄弟的坏话。
“南辞,这事儿你只能袖手旁观。”
“可这种根本不问意愿的占有,会对女人的身心造成多大的伤害?”南辞反问。
“你觉得,阎谨会放过贺初璨吗?”秦昱北道。
身为兄弟,秦昱北担心阎谨死在贺初璨手里,曾把贺初璨劫走藏起来,却很快被阎谨找到。
如果带走贺初璨的不是秦昱北,阎谨直接就会一枪崩了对方。
南辞听贺初铮说过,贺初璨至少逃跑了十二次,离自由最近的一次,已经坐上去澳洲的飞机了,阎谨却带着真枪实弹的武装劫了机。
她浅浅地吸了口气,“行与不行,我都要试试。”
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