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天她直接找到了阎谨,男人正坐在一家纸醉金迷的赌场里,手边是小山高的筹码。
“开牌!”
庄家摇动骰子的嘈杂声里,阎谨把手里的拍一翻,薄唇掀动,“**!”
抬眼看到南辞,阎谨放了牌出来,语气挺不屑的,“有事?”
秦昱北对南辞已经十成十的好,她还拿乔矫情,啧……
“我来找你,是为了贺初璨。”
“……”
“金丝雀啄开笼子逃走,是因为她向往自由。”
“……”
“强扭的瓜不甜,你既然爱她,你为什么不试着让她长成甜瓜?”
“……”
一个小时后,南辞用轮椅推了虚弱的贺初璨从医院出来,身后跟着阎谨的无数保镖。
贺初璨搭在轮椅扶手上的指尖冰凉,手腕上还有三道疤痕,她至少自杀过三次。
“你看,这像不像监狱出来望风?”她笑着问。
可能是阳光太毒,贺初璨眼眶酸的厉害。
从始至终,南辞亲自推着她的轮椅,因为贺初璨不用阎谨的保镖,嫌脏。
“哪怕是在监狱,也要活得体体面面,初璨,你可以不对别人抱期望,但你不能对自己都绝望。”
贺初璨和她吃甜品的时候,舀了勺炒酸奶到齿畔。
“南辞,如果我死了,帮我转告初铮,我的器官全部捐赠,有剩下的就全都烧了,不回家,不入墓,不轮回,永远不再踏入人间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