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连忙扯了扯秦昱北的袖子,“秦昱北……我们回去!”
他紧紧攥着南辞的手,五指收拢,捏得南辞手腕儿生疼,她却自知理亏,未言一字。
不等慕经年靠前,秦昱北转身,大踏步拉着南辞离开。
南辞被他扯得一个踉跄,高跟鞋在脚底的碎石里扭了下,脚上的疼让南辞蹙眉。
“秦昱北你放开!”
“怎么,旧爱面前,连老公都不会叫了?!”
秦昱北顿住脚步,盯着南辞的眼神冷冰冰的,令人发毛。
他话里讽刺的味道很浓,直往南辞心尖上戳。
说话间,慕经年已经追了上来,眼尖地发现南辞手腕上被秦昱北攥出的青紫。
他眯了眯眼睛,目光不善地看着秦昱北:“秦昱北,把手放开,你弄疼她了!”
南辞和慕经年间的一唱一和,让秦昱北根植于心底深处的怒火,都被勾了起来。
他一把将南辞摁在墙上,直接吻上了她的唇。
他吻得凶狠,或者说那不叫吻,更像是在嘶咬,如同雄狮要将自己的猎物撕扯成碎片般。
南辞把眼睛瞪得很大,拼命地推搡着秦昱北,反抗激烈。
秦昱北不容反抗地禁锢着她,强势到让她毫无还手之力,慕经年就在一旁,前任现任俱在,让南辞觉得耻辱而难堪,下巴被狠狠掐住,不知是心里的疼还是下巴的疼,她眼眶都红了。
齿畔强势霸道的吻,让南辞的唇舌都麻得厉害,说不出句完整的话。
秦昱北的手探进了南辞的衣服下摆,指尖在她平坦的小腹攻城略地。
“不要,别……”
南辞的脸色瞬间白了,吓得怒意全消,颤抖的语气是哀求的味道。
慕经年实在是看不下去,拉开秦昱北,狠狠一拳朝着秦昱北的脸砸了下去。
“禽兽!!”
秦昱北身子一侧,单手握住他的拳头,脸上的表情像是被冻住了。
慕经年胸腔剧烈起伏,一击不成,又是一脚踢出。
秦昱北只来得及推开南辞,这会儿因意乱情迷不怎么清醒,眼瞧着就要挨上一脚。
南辞却突然挡在了他的面前,慕经年瞬间收了腿,眯了眯眼睛,质问道:“南辞,你知不知道刚才很危险?!”
他在监狱四年,拳脚功夫长进不少,那一脚挨下来,南辞不骨折也得疼上好几天。
南辞没说话。
“他对你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