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畜生不如的事,你还护着他?”
慕经年认识南辞几年,从没对她说过一句重话,语气稍重一些都没有,可今天他的语气里全是戾气。
“经年,你先回去吧,我们的事改天再说,谢谢你还愿意护着我,我知道我亏欠了你,只是造化弄人,我们不可能在一起,从前的一切……我们都回不去了。我欠你的,只要你一句话,我可以用任何方式补偿你,但唯独不能是爱情。”
慕经年紧紧垂在身侧的拳头,缓缓松开,身上的愤怒悉数转化为颓然的味道。
他和南辞……情深缘浅。
南辞没再和慕经年说话,转头看向秦昱北,“老公,你是来接我的吗?我们先回去吧。”
南辞很理智,在这个节骨眼上再和秦昱北针尖对麦芒,那是傻子。
她轻哄的语气,秦昱北明明能看出没几分真心实意,可心里的怒气还是轻微消散了些。
秦昱北冷冷地看了眼南辞,转身钻进了汽车后车厢里。
南辞看了眼慕经年,抿唇没再说话,赶紧跟上秦昱北的步伐,见后车厢的座椅上被秦昱北铺开了文件,径直拉开副驾驶座的车门。
没等她坐上车,就听到秦昱北开口:“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