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有大男子主义,他不一定是不喜欢你,但有太多人在背后说他是赘婿,是被逼着进了楚家的大门,他心里过不去这道坎而已,这么多年时穆寒身边除了你,还有别的女人吗?”
楚惜暮的情绪平复了很多,猩红的眼神渐渐淡去,她放下手里的刀。
“你说的……都是真的吗?”
南辞毫不犹豫地点头,尽量让自己的目光显得平静淡泊。
“当然,我听他经纪人大伟说过,他出道时腰椎有严重的骨伤,每到天气潮湿阴冷的时候,总是又疼又痒,难受得浑身是汗,满地打滚,那个时候……他都要拿出你的照片看着,才能坚持下去。”
南辞的话半真半假,楚惜暮未必判断不出她在说假话,但陌路绝境的时候,她更愿意自欺欺人,相信南辞说的是真的。
楚惜暮眼里泛着酸,泪花模糊了双眼,她却突然拨了个电话给时穆寒。
南辞眉心一跳,来不及阻拦电话就已经接通。
“穆寒,是我……”
“楚惜暮,你又要发什么疯?!”
“你有没有爱过……不,你有没有喜欢过我,哪怕只有一点点?!”
楚惜暮说话时,把刀子架在南辞脖颈的动脉上,用眼神警告她闭嘴。
电话那头,传来时穆寒鄙夷不屑的嗓音。
“从未。”时穆寒想到,以前被楚惜暮逼迫给她暖床的种种,只觉得像是被苍蝇咬了一口,“楚惜暮,你这个人,你的碰触,你的亲吻,都让我觉得无比恶心。”
楚惜暮被时穆寒刺激到,眼神又变得疯狂起来,她甩手将电话从三十楼扔了下去,咬牙切齿地看着南辞。
“贱女人,差点被你骗了!”
她弯腰捡起矿泉水瓶,拧开瓶盖,掰开南辞的嘴就要往里灌。
“绝育的滋味,你也该好好品尝下!一个母亲失去孩子的痛苦,没经历过怎么能感同身受,你就好好体会一下吧!”
“唔!放开我!”南辞脸色发白,剧烈挣扎。
挣扎之中,楚惜暮的手在南辞后背重重地推了下,南辞整个人飞了出去,从三十楼高的天台坠下!
南辞双臂一紧,绳索一头绑在栏杆上,一头将她的手脚勒紧,吊在了半空中,后背狠狠砸在墙壁上,疼得南辞倒抽了口凉气,看着脚下看不到底的万丈深渊,小脸惨白。
吊在半空中的失重感,和拍戏吊威亚时的感觉完全不同,恐惧密密麻麻地袭来,南辞的血液全都往脑门冲,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