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小姐,请吧。”容礼做了个请的手势,冰块脸上全是疏离与不善。
这女人还真是喂不熟的白眼狼,主子三番五次舍弃一切地救她,她居然下毒……
南辞拉开车门,却没有上车,一把抽出容礼腰间的枪,对准他的太阳穴。
“你……”容礼怒不可遏,眼里杀意闪烁。
他没想到有生之年,会被一个女人用枪指着脑袋。
“我不想冒犯你,现在……我只想救秦昱北!上车!”
大概是南辞的气场强大,与秦昱北很像,容礼一瞬间真的信了她的话,坐进了后车厢。
南辞打了个电话给时穆寒,“那种**……你是从哪里得来的?”
时穆寒被她的语气吓了一跳,“是秦炜给我的,怎么了?”
南辞心里咯噔一声,秦炜和秦昱北关系紧张,而时穆寒……却是秦炜的朋友,她眼里闪过一抹懊恼,她怎么就糊涂地问时穆寒要**?!
这不是把秦昱北的后背暴露在敌人面前吗……
“你知道……秦炜在哪里吗?”南辞问容礼。
“南小姐,你该不会异想天开地觉得,秦炜下了毒,还能亲手把解药交给你吧?”
后车厢里,容礼坐在南辞身边,太阳穴被她用枪顶着,脸上却不见半点惶色,唇角勾起轻蔑的弧度。
“你现在耽误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你主子的生命!”
容与和容礼明明是兄弟,相貌也相似,但南辞就挺不喜欢初次见面的容礼。
容与笑眯眯的看起来没脾气,可骨子里的豁达与理智,让他时刻都保持着种隔岸观火的疏离与谦恭。
而容礼……南辞听说,他平时混迹黑市,替秦昱北处理生意场上最见不得光的东西,杀人不见血。
可他,实在是拎不清轻重。
后来容礼告知了南辞,秦炜的位置。
车在一家台球馆前停下,南辞从秦炜以前塞给她的卡包里掏出一张黑卡,顺利进入。
球桌前,秦炜把台球打进洞的姿势行云流水,一旁两个穿着超短裙的女生身材火.辣,给他擦汗时投怀送抱。
南辞眯了眯眼睛,把手枪上膛,正想一脚踢开门,容礼却拉住她退了出去。
“容礼,你演够了吗?”南辞抬眼,上扬的眼梢全是淡薄。
“……”容礼没说话,过了好一会儿,才闷闷地问:“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这药是我给秦昱北下